開拍吧|《不說話的愛》以及影評人們

有些影片在看的時候就知道:這是電影,優秀或者差勁的電影。看《不說話的愛》我知道,這就是每天和我擦肩而過的他和她,是我不曾瞭解的他們的故事,我摸到的是生活真實的脈絡。

其實故事裡有五個主要人物:木木一家,紅姐,還有紅姐一直沒有露面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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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木一直拒絕開口說話和紅姐的兒子有很大關係,在她僅有的認知範疇裡,如果說話了就會像亮亮哥哥那樣離紅姐離爸爸媽媽越來越遠。

而且那些會說話的小朋友對於她也並不友好,鏡頭轉到“六年後”時,小木木出場是被一群孩子追逐著跑回紅姐的理髮店,她不是不需要小夥伴,而是隻有在家裡在紅姐這裡才有無條件的安全感。外面的聲音總是噪雜吵鬧。

小木木奔跑時我在擔心,她千萬不要摔倒,如果摔倒了會有下朋友把她扶起來嗎?可能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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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姐和木木說:“你會說話我們也可以永遠在一起,世界也能聽見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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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歡這一片光,可是有時候,陽光顧及不到人間的每一個角落。這個世界充滿了各種聲音:風吹過的,螞蟻爬過的,衣服摩擦出的,心臟跳動著的。還有一種是紅姐的,她們永遠也發不出卻依然需要我們聽見的。

這個作品不是憑空掉下來的“故事”,而是沙漠導演認真觀察、構思、創作,採訪了相關人員,切身體會到那些生活中的艱難。

紅姐和木木一家代表的聾啞人士都有一份穩定的收入,紅姐和媽媽在理髮店,爸爸是維修工人,走在路上他們和所有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可當他們用手語交流時周圍或許會出現探究的目光,或許會有人默默閃開,甚至會有些厭惡的表情似乎被打擾到,也會像短片裡那樣因為“殘疾人”的標籤被定義。

“身體健康”對於正常人來說只是一句寫在卡片上的吉祥話,可對於他們,是此生無法擁有的遺憾。所以作為擁有“健康”這份禮物的我們來說,那莫名其妙的優越感都是怎麼來的呢?

我們擁有了更多卻嘲笑那些失去的人,沒有這個道理。

其實也並不是需要每個人主動地做什麼,最好的方式是當身邊出現殘障人士時不要有異於日常的反應,不要打擾他們也同時不要感覺被打擾。

————情緒分界線————-

影評人老師,有問題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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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譚飛老師提出的質疑。

關於紅姐表演中的那個細節他說“我不太理解這個邏輯,她應該…。我覺得…。”。當您過於自信時有沒有先反問一下,會不會是自己的問題?畢竟這樣的錯誤太低階了。節目中沒有給出給回答,不知道是剪掉了還是的確沒有顧及到來,來,答案我有。將這部分劇情屢順了一下放幾張圖:

紅姐因為聽覺障礙最初和醫生的交流沒有同步,因此出現了偏差。

當真正讀懂了建議之後紅姐的身體慢慢塌下來,背影都透露著悲傷。所以盲猜一下,您應該,我覺得,是在那幾秒鐘裡走神兒了,要不然就是影片剛好在您那裡跳幀了。

其次,打10分就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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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有一塊蛋糕,巧克力的濃度是固定值,但吃巧克力的人有一些說太甜了被齁到,有一些說剛剛好很喜歡,這只是味覺差異。可是這時候嫌甜的人開始指責滿意的人說“竟然感覺不出甜,你幼稚”,這有道理嗎?

“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捍衛你說話的權利。”可以不同意其他兩位的10分,您只要說明自己的評分標準即可,嘲笑那一下,多餘了。

第三,比賽型短片就討巧了嗎?

觀眾說被感動到,這部片子沒有任何問題,您說,不,你沒看懂,沒有問題就是問題。然後您又說“比如思誠孩子小…。他看肯定覺得…。”,成年人都這麼喜歡用自己片面的感覺去代表其他人嗎?

按照這個邏輯,好多沒有做父母的年輕人也哭了您怎麼解釋?我的理解是人類的感情是可以共通的,可影評人和普通人類是有什麼壁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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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這個故事討巧,因為這個哭點能預料到。我還知道相聲是好笑的,但同一個段子讓素人和相聲演員來表演會出現同樣效果嗎?

怎麼抖包袱,得學。怎麼拍好同一個故事,看人。怎麼用好這個點,憑本事。

最後賽人老師,您贊成譚飛老師我沒意見,但您要代表“真情”,我就有話要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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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這麼大,人生這麼厚,每個人不管多平凡多普通,他擁有的都是獨特的一生。他的生老病死您知道?那些進退維艱的時刻您見證過?他的友情親情愛情您瞭如指掌?憑什麼只有您見過的才是唯一真情?我們這些人見識過的,觀眾們經歷過的“真情”還得經過您的蓋章認證?

不是說只能誇,但至少罵也罵得心服口服,不是為了突出個人有意地表現出自己與眾不同。這個世界可以同時有多種不同的聲音並存,當自己發聲的時候記得還要帶上耳朵,而不是急於抬手捂住別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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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導演笑起來憨態可掬,可愛又讓人信任。沙漠導演哭的時候也讓人猝不及防。都說愛笑的人運氣不會差,那愛哭的人呢?我想看他講的下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