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海瑞,來了招釜底抽薪,順利讓欽案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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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角風談《大明王朝1566》第123篇文章)

胡宗憲收到了嚴世蕃寫來的信,陷入了兩難境地:

如果按照信中的要求照做,那麼必將違背自己的良心,且毀掉了嚴嵩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如果不照做,也將違背自己的誓言,畢竟他講過,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倒嚴,唯獨他胡宗憲不能。

所以,他想到了死,只有一死,才能上不負朝廷,下不負百姓,外加不負嚴嵩,他的恩師!

同樣陷入兩難境地的還有趙貞吉,不過他有自己的做人準則,那就是一切以皇上為重,那麼接下來他會做出什麼決定呢?

楊角風談《大明王朝1566》第123期:大明王朝:陷入困境的海瑞,失蹤兩天,最後來了個釜底抽薪之計!

大明王朝: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海瑞,來了招釜底抽薪,順利讓欽案結案

一、

譚倫一心勸趙貞吉按照張居正的意思,馬上把上一份海瑞審的供詞署名,再次發回京城。可是趙貞吉有自己的想法,並不贊同譚倫的建議,並搬出了胡宗憲來:

“十年倭患,一朝肅清,也就是這一兩個月時間,胡部堂正在前方……”

不得不說這種時候,趙貞吉反而更顧全大局一些,畢竟毀堤淹田的事翻出來,胡宗憲必然受牽連。更重要的是,還會牽扯到皇上已經預設過的結案,那麼皇上該怎麼做?

是把胡宗憲揪出來問話呢,還是把你譚倫跟我趙貞吉揪出來問話呢?

是啊,畢竟司禮監發過來的回執是以內閣的名義,是走的正常流程,代表著皇上的聖意,聖意讓重審,怎麼可以再發回去呢?更何況,趙貞吉和譚倫背後還牽著裕王,在聖意已經明確之下,何必為了倒嚴,而不顧大局?

趙貞吉確實是老油子,以裕王和徐階沒有親自寫信為由,幹嘛要聽的張居正的:

“把欽案人員立刻召集,宣讀內閣和司禮監急遞,重審供詞!”

可是誰來重審呢?

趙貞吉給出的答案是,還是讓海瑞來審,此舉太壞了:

首先,他們都知道朝廷是什麼意思了,再怎麼審,也不能牽扯到嘉靖帝和胡宗憲,這本身就很難做到;其次,他們是瞞著海瑞,直接宣讀了急遞,就等於給鄭泌昌和何茂才報信了,給了他們翻供的信心,自然再想審出真相更難;最後,不管海瑞審的結局如何,都對海瑞不利,繼續審出皇上來,那麼海瑞難逃其咎。如果海瑞沒有審出實質性內容,甚至讓鄭泌昌和何茂才都脫罪了,事後追查起來,海瑞也是難逃其咎。

所以,不管海瑞怎麼審,對他來講,都是災難!

大明王朝: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海瑞,來了招釜底抽薪,順利讓欽案結案

二、

跟譚倫達成一致意見後,趙貞吉一把火燒掉了張居正寄來的信,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而到了浙江巡撫衙門正堂,趙貞吉發現錦衣衛並沒有來,譚倫講的是他們並沒有接到上命,自然不參與審案。其實就等於告訴在場的各位,嘉靖帝可是沒下旨意給錦衣衛哦,畢竟錦衣衛躲還來不及呢,哪裡敢來參與審案,原因同上。

而趙貞吉是捂著鼻子從鄭泌昌和何茂才身邊走過的,由此可見,這兩個曾經的封疆大吏受老罪了。由於上次供出了毀堤淹田和私通倭寇之事,所以倆人的革員待遇也沒有了,還戴上了手銬腳銬,可憐,可憐。

隨後趙貞吉就開始念急遞,尤其是這一句,他一再強調,生怕鄭泌昌和何茂才沒有聽清:

“為逃罪責,竟然肆意攀扯,震撼朝局,是其貪墨之罪尚可按律論定,而其移禍之心雖凌遲難誅!”

海瑞聽到“移禍之心”這個詞之後,也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愣住了,而趙貞吉卻又重複唸了一遍,不僅海瑞愣了,鄭泌昌和何茂才也愣了。

他倆再愚蠢也不會不明白這封急遞的意思,還用多想嗎,就是讓他們翻供啊,第一個醒過味來的何茂才一下子就跪倒在地:

“罪員並無意攀扯,都是海瑞逼的!”

鄭泌昌也一下子明白了,要知道廷寄寫的是貪墨之罪,無外乎抄家、流放、還不至於死啊,這也是給他們的希望,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他倆:

翻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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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如果僅僅給鄭泌昌和何茂才翻供的機會也罷,同時這封廷寄還警告了審案人員:

“今竟容鄭何二犯移罪攀扯,攪亂朝局,是何居心?……倘再有不實情詞,則問官與犯官同罪!”

這一招太狠了,問官該怎麼辦?

本來上一份供詞就是實情,現在被定性為攪亂朝局,如果翻案,那才是不實情詞,那麼這個罪該怎麼擔?

所以,趙貞吉不願意審案也是如此,不管怎麼審,都是錯,怎麼做都是錯!

何茂才和鄭泌昌一下子明白了,趙貞吉也是大局為重的主,只要是他審,那就還有一線生機,他必然投鼠忌器,不敢亂寫供詞:

“罪員願意將實情重新招供,但請中丞大人親自審訊!”

趙貞吉當然不敢接這燙手的山芋:

“桔生淮南則為桔,生於淮北則為枳!”

趙貞吉的意思就是說,兩個人對同一件事的看法不同,要想保證審案一致,必須同一個人審,然後就走了,是的,就走了……

海瑞一腔怒火無處發,譚倫也很愧疚,但還是硬著頭皮勸海瑞大局為重,海瑞當然惱火。你們沒有經過問官同意,就把急遞給唸了,讓我往下怎麼審案?

“今晚我得回去好好看看,這份供詞到底有何不實之處,到底是誰在攪亂朝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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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這一晚海瑞必然是睡不好的,他更加堅定當初認為的“皇上聖明”,只是被下面的人給矇蔽了雙眼,這更激發他的鬥志,一定要跟這些人鬥爭,一定要把實情告知嘉靖帝!

而王用汲也看出了趙貞吉和譚倫的用心,也是甩給譚倫一個臉子,走了,末了加上一句:

“現在要將擔子全推給海剛峰一人,當時你們就不該舉薦他來!”

舉薦他,讓他行正大光明之事,可到頭來,舉薦人卻不分青紅皂白,那麼讓被舉薦人情何以堪?

這麼個難題,海瑞該如何破局呢?

海瑞直接消失了兩天,把趙貞吉急壞了,找了兩天沒找到,也衝譚倫撒氣:

“貌似剛直,內藏沽名之心!你譚子理現在該知道那個海瑞是什麼人了?”

趙貞吉之所以生氣,就在於這個鍋本來想甩給海瑞,他以為海瑞沒接,但是急遞要求七日內送到重審的供詞。如果海瑞真不審,最終怪罪的還是自己啊,這才氣急敗壞,還恨恨地講送上供詞的同時,把海瑞也參了,定他罪!

可惜,他根本不知道,海瑞一直在忙著審案的事呢:

消失兩天,其實是回淳安縣了,不僅僅找到了曾經在毀堤淹田大堤上計程車兵,還把縣丞田有祿和王牢頭叫來了,目的,當然是審案啦!

由於海瑞已經知道內閣和司禮監的意見,也明白趙貞吉的險惡用心,雖然暫時不明白嘉靖帝的意思,但審此案確實是凶多吉少。所以他不想讓自己的好朋友王用汲也參與進來,就想讓他迴避,甩臉子失敗之後,又打感情牌:

“王潤蓮,我家裡還有老母幼女,你答應我的事竟忘了?”

這已經視死如歸了,王用汲不管那一套,搬出了大家,如果我不陪著你審,天下的老母幼女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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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實際上這次審案毫無懸念的,以海瑞的聰明才智,玩鄭泌昌和何茂才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鄭泌昌和何茂才估計早已串供,一個勁地翻供,先是否認毀堤淹田,講那是杭州知府馬寧遠跟河道監管李玄,以及幾個知縣乾的,畢竟胡宗憲結案時就這麼寫的。其次,否認跟井上十四郎通倭,說是齊大柱等刁民劫獄乾的。

這倆人已經把王用汲氣得要吐血,海瑞卻不慌不忙,或許是摸透了海瑞審案的三大寶:

大明律、聖旨、記錄在案!

鄭泌昌也玩這一套:

“我們剛才的話,請二位欽差記錄在案!”

王用汲還在猶豫,海瑞卻示意,記錄在案,反而讓鄭泌昌和何茂才不相信似的,難道海瑞真的想通了,真的大局為重了?

其實不然,海瑞的大招在後面,由於明朝法律有規定的,但凡是因為聽從命令,也就是因公犯罪,所謂“千差萬差,奉命不差”,往往不會往下深究。

所以,當初大堤決口之事,僅僅是殺了馬寧遠、李玄、常伯熙、張知良,但是對王牢頭、田有祿及毀堤的將士沒有追究,這才有了海瑞找倖存者作證的後來事,畢竟只要他們作證是奉命行事,是可以既往不咎的。

二百個將士的證詞,再加上當初蔣千戶和徐千戶逼迫王牢頭和田有祿寫下的“投名狀”,逼迫他們供出了鄭泌昌和何茂才,由此大局已定,簽字畫押!

臨走時,王牢頭給海瑞磕了一個頭,以表達當初海瑞的救命之恩,不然此時被綁的可能就是他跟田有祿了……

趙貞吉根本想不到,海瑞會這麼固執,而海瑞也根本不會想到,大明朝竟腐敗如此,即使供詞再次上報朝廷,也不過是不了了之……

大明王朝: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海瑞,來了招釜底抽薪,順利讓欽案結案

而京城裡,一場精彩好戲正在上演,瘋子楊金水已經到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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