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林徽因的經典照片。1916年，因父親工作變動，林徽因隨家遷往北平，在英國教會所辦的培華女中讀書。讀書期間，林徽因和她的同學到照相館拍下了這張照片。照片中的女孩們，所穿的正是培華女中的校服，這種校服的款式源自於“文明新裝”。

“文明新裝”形制為大襟襖和中等長度的裙子。上衣袖子短，大約七寸長，到手肘處。上衣的下襬多為圓弧形。裙子長度較傳統裙子短，但始終遮住膝蓋。

清末至民國，沿海的一些城市如廣州、上海、南京等，受到外來文化影響，女性服飾變化發展得很快。正處於青春期的女學生們，紛紛追趕潮流，開始穿起了“奇裝異服”。

這讓校方和政府非常頭疼。為了整頓學校風氣，南京政府釋出了《江寧縣整頓女校令》，要求在校學生所穿衣服一律以布料製作，不得奢侈使用綢緞，髮型要乾淨整潔，不能過於怪異。後來，廣東省也頒佈了相似的規定。

這下愛美的女孩子們就不幹了。為了反抗校方的要求，不少女學生選擇退學，一時掀起了退學潮。

除了“文明新裝”，旗袍也頗受女學生們的喜愛。張愛玲在聖瑪利亞女校讀書時，就很喜歡穿旗袍。1931年，張愛玲入讀聖瑪利亞女校，這時的校服就是旗袍。當時陰士丹林旗袍很流行，被不少學校選為校服。

不論是“文明新裝”，還是旗袍，其服裝款式都襯托出了那個年代讀書女性的知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