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窟仙女置身於強烈的神秘現場,無疑是意識能動性表現的典範

吳哥窟能把多視角、多風格、多空間的各種造型置於一個整體神廟,其本身就是因一種超越塵俗的神聖意識力量而作用於裝飾建築。這種能動性與建築、與宗教、與文化一旦巧妙處理,有機結合。那麼,神靈信仰的虔誠與純淨意識,立即生髮震撼的空間穿透力。

吳哥窟仙女置身於強烈的神秘現場,無疑是意識能動性表現的典範

吳哥窟仙女置身於強烈的神秘現場,無疑是意識能動性表現的典範。敦煌飛天壁畫和吳哥浮雕女造像的女性主體形象,因為都來自於創作者本身共同的虔誠,使得藝術效果都有了一樣的聖潔的審美特質。

如莫高窟第44窟的造型優美的“雙飛天”,各持琵琶和簫,體態豐碩圓潤,形成對稱的美妙姿態,整個畫面給人輕盈自由,冉冉上升之感。這種飛天內質可以認為是浪漫主義、理想主義的境界,代表具有高潔品格洗禮的靈魂,體現了中華民族當時人們的善良和美好理想,對美好生活的憧憬與意識昇華。

吳哥窟仙女置身於強烈的神秘現場,無疑是意識能動性表現的典範

吳哥窟迴廊石牆上翩翩起舞的阿普薩拉或者稱飛天小仙女們,豐乳肥臀,腰肢纖纖。她們曼妙的身影幾乎無處不在。仙女們頭戴不同的髮飾,上半身體露,戴著臂飾及項鍊,下身穿著飾帶的長裙,赤腳帶著腳環,這些女性舞蹈浮雕的基本型特徵,是以手足及有形無形的延伸性、象徵性物體,構成了虛實相間的舞蹈形體和姿態動作。

有的上下翻飛的手指,有的手託物置於胸前,像奉獻的無形的鮮花,如同是虔誠地對宗教的供養。敦煌壁畫飛天和吳哥窟浮仙女,她們雖在不同的兩地以不同的藝術形式出現,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她們都有俊俏的臉龐,都有柔軟的身段,都有無與倫比的舞技,都來自於藝術家們卓越才能和想象力豐富的浪漫主義創作手法,展現了各自美麗的意識神往。

吳哥窟仙女置身於強烈的神秘現場,無疑是意識能動性表現的典範

如敦煌壁畫的飛天,在藝術家和工匠充滿想象力的大膽創作之下,飛天沒有翅膀,卻能使人們感到在天空自由飛翔,不但象天神一樣自由飛行,還能在天國翩翩起舞、彈奏樂章,就象愛的使者帶給人們幸福吉祥。

例如莫高窟第276窟的反彈箜篌,這正是畫家發揮想象力創造藝術形象的神往意識特徵。吳哥窟浮雕的仙女阿普撒拉,傳說是專門給天神表演舞蹈的小舞娘。

她們也一個好聽的名字,跟我國莫高窟佛教壁畫裡的“飛天”同名。吳哥浮雕仙女,時單時雙,甚至多人一組。或站立在寶座上,或搖曳在蓮花上;有的手裡拿著玩物,有的在擺弄長蛇,有的還在梳妝打扮,一個個相貌嬌美、魔鬼身材。

吳哥窟仙女置身於強烈的神秘現場,無疑是意識能動性表現的典範

可以想見柬埔寨古代工匠的意識神往也是多麼的豐富。2。共同的宗教相融與不同的文化藝術成果中國和印度、柬埔寨文化體系密切相關、淵源深厚,構成東方文化體系,敦煌壁畫飛天和吳哥窟浮仙女都是建立於佛教文化基礎上的藝術典範。

中國傳統道教中有“羽化飛仙”之說,中國道教文化和印度佛教文化對“飛”的概念都有著無限的幻想和青睞。印度“飛天”和道教“飛仙”相互吸取融合,形成西域式飛天與中國式飛天並存,最終達到人們心目中無拘無束,自由飛翔的理想狀態,這便成為了敦煌“飛天”,她代表著佛的活動形象,那種普渡眾生的救世精神,大慈大悲的人文情懷更濃一些,反映了現實中人們對於自由的極樂世界的嚮往。

吳哥窟仙女置身於強烈的神秘現場,無疑是意識能動性表現的典範

柬埔寨是我國近鄰,其民族主體是高棉人,與我國的佤族、布朗族、德昂族等都屬於孟高棉語族,並且還與雲南的少數民族及傣族,共同信仰南傳上座部佛教,所以,彼此也有著共同的佛教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