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周生如故》記事日常44:周生辰告訴軍師,十二說自己是漢人

傳說中貓有九命,而好奇心能殺死貓;當然,好奇心也就能殺死人。不是說非禮勿聽嗎?我沒有想到,連便宜師父這種端方君子也會聽壁角。你說,聽了也就算啦。你裝作不知,大家也就呵呵一樂,心照不宣多好。

可為什麼還要告訴其他人,這讓我對這個時期的君子人品,產生了嚴重的懷疑;也對達摩克斯之劍的好奇進行了豐富的鞭撻,這老兒後來之死,多半是死在他的好奇心之下。

——顏非憶《遠離會讓人致命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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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周生如故》記事日常:君子之疑

西州南辰王軍大營王帳內,軍師謝崇聽完小南辰王周生辰特意說明的話,心思百轉千回,設想了種種可能,包括敵人使用美人計的機率。

但他又悄悄地看了一下眼前的小南辰王,只怕這世上很少有美人能超過這位殿下吧。若不是他武功高強,又權勢鼎天,單憑此等模樣,只怕早就被人給盯上,聽說太后在不久前常常召具有美丰姿的清河王澤入宮談事至深夜。

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把腦海中大逆不道的想法搖了出去,又回到顏非憶的事情上,想來這位姑娘的基本情況,大概殿下已經掌握,無需猜測,還是直接問來得快捷:“殿下,時間這麼久了,可是已經查到十二姑娘來自哪裡?”

“沒有。除了知道她是漢人外,我們沒有查到她任何訊息。姓名、年齡、來自哪裡?家人、族人、部落、國家等等一無所知。也就是說,現在我們知道她是女性、漢人、從外表看大概十四五歲左右,其他通用特徵全無。”

小南辰王周生辰一說起這個就是頭疼,兩個月時間,他派出了大批的探子,將周圍打探了一個遍,卻沒有一點收穫。

現在,他的探子們,已經越走越遠,可傳來回的訊息,仍無一絲蛛絲馬跡,反而是其他有用的資訊一大堆。若不是還有這點用途,他早就將探子們撤了回來。

小南辰王周生辰在腦海中又是重重地一嘆,小徒弟呀就跟謎一樣,看得見謎面,卻猜不到謎底。所有得到的訊息都顯示:好像、彷彿十二這個人就是憑空出現的一般。可是,人怎麼會憑空出現?只是搜查得還不細而已,終有一天,我一定會得到全部真實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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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自己已經加派了更多的人手,用於此事。細數下來,自己對手不多,不礙乎就是國內、周邊國家和部落這些。再往這些範圍進一步滲透一下,不僅可以瞭解對手,想必會有一些意外的收穫,就算十二是間客,到那個時候,也會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想到這裡,小南辰王周生辰微微變化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擺出了欲與軍師謝崇長聊的架勢,小徒弟給予自己的暴擊,可以找人分擔一下。獨自扛著西州的全部事情,真的挺累。小徒弟的事情可以作為調劑品,與人分享、同甘共苦。

“那殿下怎麼明確知道十二姑娘是漢人?”謝崇聽出小南辰王話裡的無奈。很明智地轉移到另外一個話題。

“十二自己說的。”

“別驚訝,當時在烏雲氏部落,她說喜歡大草原,烏雲部落老族長想借此留下她時,她告訴老族長:我雖然喜歡草原的美麗,但我更愛自己的家鄉。我們漢家兒女,走得再遠,也會戀著自己的故鄉,想著自己的家園。”

“走累了、跑累了、飛累了、闖累了;不管是錦衣華服而行、或是篳路藍縷前往; 是精神飽滿、或是傷痕累累;總是知道歸途在哪裡?家在哪裡?到了該回家的時候,不管山高水長、或是天涯海角,我們都會向著家而去。”

小南辰王周生辰想起那個在烏雲氏部落求婚篝火會上,笑得讓繁星失色的小徒弟,唇角亦是出現了微笑。他將小徒弟當時回答烏雲氏老族長的話,就這樣一字不漏地複述出來,講給軍師謝崇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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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周生如故》記事日常:謎樣小徒弟

當然,十二後來對老族長說的這段話:老爹,記得珍惜您腳下這方土地,它除了養活你們世世代代外,也許有一天會成為你們的精神家園。小南辰王周生辰選擇了深埋,他不打算告訴任何一個人。精神家園,好奇妙的詞。很顯然,小徒弟有;可是自己有嗎?我的精神家園在哪裡?

“十二姑娘讀過書?”謝崇聽完這段話後,第一反應是十二姑娘讀過書。

“不知道?”小南辰王笑看了他一眼,讓謝崇覺得自己問錯了問題,果然,一個與前段話明顯相背離的答案從小南辰王周生辰的口中輕輕地拋了出來。

“殿下,您怎麼會不知道?”謝崇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接了小南辰王與想象中背道而馳的答案

“本王問過十二,是否識字?她說不識。”小南辰王又笑了一下,再次給出一個謝崇難以相信的理由。

“十二姑娘她……她……”謝崇指著王帳外,說了十二姑娘她後,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說了。殿下已經說過,十二姑娘說不識。他再說、再問,也是不識。無奈之下,他嘆口氣,率先轉移話題。

“殿下,十二姑娘若是間客,咱們為什麼不把她抓起來審?”

“我們沒有證據。再說……”

“軍師可知,本次王軍為什麼會晚歸?”小南辰王周生辰先是回了他一個我們沒有證據後停頓一下,就再次轉移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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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師謝崇知道小南辰王話裡的未竟之意,他的三位徒弟辛天成、謝雲、鳳俏欠著對方一條命,自己欠著對她的公平,沒有相應的補償,這已經算是踩著底線。

如果再無緣無故對十二姑娘動刑,那就與那些奸佞小人、兇狠殘暴者的不擇手段沒有任何區別了。與他的為人宗旨完全背離,這不是他小南辰王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

軍師謝崇他也不糾纏於此,跟著小南辰王周生辰的節奏說起了這一次大軍晚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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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周生如故》記事日常43:小南辰王周生辰說本王欠她一個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