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的少數民族城市不算少,但蒙古的這個地方排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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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贏得倉皇北顧。”——辛棄疾《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

山川網:辛棄疾是我個人非常偏愛的一位南宋詞人、將領。辛棄疾生逢亂世,時值金宋兩國交惡,金國虎視眈眈,南宋忍氣吞聲,大片河山傾覆之季。故辛棄疾其詞作之中,常有鏘鏘之聲。

辛棄疾生於金國,少年抗金歸宋,曾任江西安撫使、福建安撫使等職。其一生以恢復為志,以功業自許,卻命運多舛、壯志難酬。

上面的這首《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是辛棄疾的代表作。其中他提到了一個地名,叫做“狼居胥”,這也是今天我們要聊到主角。

封狼居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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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有一首非常好聽的民謠,叫做《貝加爾湖畔》。這首歌是李健去到伊爾庫次克的貝加爾湖畔,在俄羅斯大使的邀請下,用俄羅斯式的配器創作一首歌曲。

貝加爾湖,現位於俄羅斯東西伯利亞南部,在布里亞特共和國和伊爾庫茨克州境內。湖總容積23。6萬億立方米(2015年),最深處達1637米(2015年),是世界第一深湖、歐亞大陸最大的淡水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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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丨星球研究所

貝爾加湖,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中國名字,叫做北海。曾為中國北方部族主要活動地區,清朝曾短期控制該地,《尼布楚條約》後,將這塊地區割讓給沙皇俄國。

而談到中國與貝加爾湖之間的關係,還要追溯到兩千多年前的西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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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居胥山,古山名,即今蒙古國境內的肯特山。漢元狩四年(公元前一一九年)霍去病出代郡塞擊匈奴,封狼居胥山。

西漢元狩四年(前119年)春,漢武帝命衛青、霍去病各率騎兵5萬分別出定襄和代郡,深入漠北,尋殲匈奴主力。

霍去病率軍北進兩千多里,越過離侯山,渡過弓閭河,與匈奴左賢王部接戰,殲敵70443人,俘虜匈奴屯頭王、韓王等3人及將軍、相國、當戶、都尉等83人,乘勝追殺至狼居胥山(今蒙古肯特山),在狼居胥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在姑衍山舉行了祭地禪禮,兵鋒一直逼至瀚海(今貝加爾湖)。經此一戰,“匈奴遠遁,而漠南無王庭”。

能讓勇武強悍如匈奴人,悲歌“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可謂是千百年來,漢民族之盛世。

而“封狼居胥”,也成為後世漢民族武將的最高軍功。除冠軍侯霍去病外,後世還有四位武將曾經做到,分別是:東漢漢章帝時期名將竇憲(“燕然勒石”的主角),唐朝唐太宗時期名將李靖,明朝明太祖時期名將藍玉(大破北元的所在的捕魚兒海,即貝加爾湖),明成祖朱棣本人(五徵蒙古,終至狼居胥山)。

武威、張掖、酒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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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丨星球研究所

如今的中國,很多城市的名字,飽受吐槽。比如常山(正定)變成了石家莊,廬州變成了合肥,九原變成了包頭,汝南變成了駐馬店。令人唏噓後人改名“車禍現場”的同時,更感慨古人的文采飛揚。

但是當我們把目光轉移到西北的甘肅身上時,其下轄的14個地級行政區(12個地級市,2個自治州),沒有一個名字是特別難聽的。其中武威、張掖、酒泉等地的名稱,更是讓人感覺古色古香,回味悠長。那麼這些名字的背後,隱藏著哪些歷史故事呢?

武威,簡稱“雍涼”、“涼”、“雍”。古稱涼州、雍州、姑臧、休屠、屠各,是古西北首府,六朝古都。又稱雍涼之都、天下要衝、國家蕃衛、夢幻涼州。先設雍州,後改涼州。前涼、後涼、南涼、北涼、大涼在此建都,雍涼文化的發源地。

漢武帝元狩二年(前121年),霍去病擊敗匈奴,為顯示大漢帝國的武功軍威,西漢政府在原休屠王領地置武威郡,武威由此得名。武威者,以武立威。

張掖,古稱“甘州”,即甘肅省名“甘”字由來地,素有“桑麻之地”、魚米之鄉之美稱。自古就有塞上江南和金張掖之美譽,古人有詩曰不望祁連山頂雪,錯把張掖當江南。

而張掖者,即“張國臂掖,以通西域”。

酒泉,漢代河西四郡之一,自古是中原通往西域的交通要塞,絲綢之路的重鎮。相傳,漢武帝元狩二年(前121年)驃騎將軍霍去病擊敗匈奴,武帝贈御酒一罈,犒賞有功將士。酒少人多,霍去病傾酒於泉中,與眾共飲,故稱此泉為酒泉。

上述的武威、張掖、酒泉,再加上敦煌,均為西漢收復河西地區後相繼設立之郡制,史稱“河西四郡”。

每一個歷經千百年,仍留存至今的城市古老名稱背後,都有著數不盡的滄海桑田,歷史造化。

馬踏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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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踏匈奴是陝西省興平市境內,漢朝驃騎將軍霍去病墓石刻,是留存至今的一組非常具有代表性的大型石雕作品。

漢武帝劉徹的陵墓(茂陵)是西漢帝王陵中規模最大的一座,陵體高大宏偉,形為方錐,周圍有衛青、霍去病、霍光、金日磾、李夫人等陪葬墓20餘座。霍去病墓前石刻是中國迄今發現最早、儲存最完整、最具有藝術價值的大型石刻群。是漢武帝為了表彰霍去病的戰功,讓當時的能工巧匠雕刻的雕像。

這件石馬,表現的是和霍去病生死相依的馬。霍在生前就是騎著這匹馬征戰廝殺,立下戰功的。石馬實際上是霍去病的象徵。石馬高1。68米,長1。9米,形態軒昂,英姿勃發,一隻前蹄把一個匈奴士兵踏倒在地,手執弓箭計程車兵仰面朝天,露出死難臨頭的神情。工匠把馬踏匈奴人這一壯舉雕琢在花崗岩上,形象地表現了大漢帝國的強盛而不可撼。

工匠用一人一馬,高度地概括了霍去病戎馬征戰的豐功偉績。戰馬驃悍、雄壯、鎮定自如,巍然挺立。與之對比的是,昔日窮兇極惡的匈奴此時仰首朝天,蜷縮在馬腹之下,雖已狼狽不堪,但仍兇相畢露,面目猙獰,手持弓箭,企圖垂死掙扎。

《馬踏匈奴》,用今天的話說,是一件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相結合的作品,同時,又含有象徵主義的構思。

漢武帝能夠在霍去病完成“封狼居胥”之後,命工匠製造這樣的一件石刻,足可見其內心深處,對於霍去病本人的愛惜,以及對於此生能夠開疆西域,擴土萬里的意氣風發。

山河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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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兩千多年前,那個金額鐵馬,侵吞萬里如虎,後世子孫以其國名作為華夏民族稱謂的偉大時代,今人更多隻能遙相神往。

關於那個時代的強盛,很多人或許只聽過陳湯給漢元帝上書中提到的“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現如今,這已經成為億萬中國人眾志成城,面對外侮的精神符號。

而另外一句的更為振奮人心的一句話,則是“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致,皆為漢土”。它出自《後漢書·南匈奴列傳》中“漢秉威信,總率萬國,日月所照,皆為臣妾”和《史記·五帝本紀》“日月所照,風雨所至,莫不從服”的結合。是曾經漢王朝國力鼎盛巔峰時期,華夏民族自信心的極致體現。

往事越千年,所有意圖挑釁和輕視中華民族的國家和民族,最終的結果有目共睹。更何況是千百年後,綜合國力最為鼎盛的今天,一切外來雜音,不過都是跳樑小醜,匹夫之輩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