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流文藝時代》連載期間,長期位居於都市職場類網文月票榜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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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流文藝時代》連載期間,長期位居於都市職場類網文月票榜前列

第一本:

《溯流文藝時代》 作者:肉都督

簡介:於東從2019重生到1991,回到剛畢業被分配到金陵藝術學院做輔導員的時候。從寫小說開始,徐徐圖之,逐步打造一個文娛帝國。

入坑指南:

溯流文藝時代

“王瑜,吃飯去啊。”

“你們先去吧,我一會兒出去。”

《收穫》編輯部,王瑜把頭埋在工位上,正從一堆信件中篩選稿件。

王瑜到雜誌社已經半年了,這半年來的工作跟他沒來之前所想完全不同。沒到雜誌社的時候,他心裡想的都是編輯和作家之間的種種佳話,幻想著自己也能像那些知名編輯一樣,跟作家們互相成就。

但是來了之後才發現,他每天的工作除了審那些亂七八糟的稿子之外,就是幫別人做文稿校驗。

知名作家們都有其他編輯聯絡,組稿跟他沒關係,約稿他也約不到好作家,一來二去,別人也就理所當然地讓他做些雜活。

後來他不死心,就翻了雜誌社過往的資料,篩選了一些有潛力的作家然後放下臉面寫信去約稿。

大部分去信都石沉大海,另外的要麼是來信回絕,要麼投來的稿子也不盡人意。

但是他卻一直不死心,一封不回,他就寫兩封,兩封不回,他就寫三封,他相信自己的這些努力早晚會有回報。

事實上,也算有點回報。

雜誌的下一期裡面就有他自己獨立約的稿子,質量尚可,主編採用了。

這也算是給了王瑜一點信心,讓他相信自己走的路是對的。

翻了一會兒,他摸到一封比較厚的信,信封上面寫著寄件人是於東。

於東……王瑜有些印象,好像自己還寫了兩封約稿信給他,上一封應該是一個多禮拜前。

想到這裡,王瑜對這封信的興趣下降了一些。

想想看,一個多禮拜前自己才把信寄過去,現在回信就來了,中間這時間恐怕也就只夠信件來回的了,對方哪有時間寫稿?

這樣看來,要麼是存稿,要麼是敷衍之作。

後者自不用說,肯定不能抱有希望。前者呢,恐怕希望也不大,因為一般像這類非知名作家的存稿都經其他雜誌社篩選過。

當然也有可能是對方剛寫完一篇,正好趕上自己去信,但是這種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抱著隨便看看的心態,王瑜打開了信封。

看到作品名《寡婦之死》後,王瑜的期望值又降低了一些。這幾年,國內的報紙文刊每每會出現這樣某某之死的文章,好像帶上一個“之死”就能引發讀者效應,賣得不錯。

如果是一些新聞編輯,看到這樣的作品名,可能還會感興趣,但是對《收穫》來說,這名字多少有些逐流。

但當他一口氣看完小說之後,才發覺對作品名的看低,完全是他的偏見。

這部《寡婦之死》絕對是一篇佳作,先不說它套中套的結構設定,單說裡面嵌的那篇小說所用的完全順敘手法以及大量重複敘述,就讓人眼前一亮。

其次就是套與套之間,現實主義和新歷史主義的碰撞,同樣令人大呼過癮。

這並非一篇完全的創新之作,更談不上多強的實驗性,卻依舊另闢蹊徑,把敘事手段玩到了極致。

再拋開敘事手段,這篇小說在有限的篇幅中用獨特的視角展現了當地農村的文化乃至當時整個華夏社會的風貌,刻畫出特殊時期下小人物的悲慘命運。

當然,李雪蓮的悲慘命運也不能完全歸咎於社會環境,最關鍵的還是因為人性深處的劣。

最後批鬥李雪蓮的一幕,給王瑜留下的印象最深。

村裡面所有人都知道李雪蓮不是所謂的“蕩婦”,特別是那些男人們,他們比誰都清楚,因為他們不少人都曾試圖跟李雪蓮發生一些不可言說的關係,但是沒有一個得逞,他們深知李雪蓮是一個剛烈的女人。

但是他們卻不約而同地朝她發起了最惡毒的辱罵,甚至是軀體上的摧殘。

因為只有證明李雪蓮是蕩婦,他們才能理直氣壯地欺騙別人並且欺騙自己:並非我們壞,而是她勾引了我們。

似乎恰恰是這樣剛烈的李雪蓮,才會受到這樣的對待。

婦人們也知道李雪蓮不是蕩婦,更知道自家男人的那點花花腸子,但是她們也沒有放過李雪蓮,因為她們從根子裡就認為自家男人饞李雪蓮身子是李雪蓮的錯。

除此之外,婦人們的謾罵中還摻雜著嫉妒,她們希望自己跟李雪蓮一樣受到全村男人的喜歡,但是她們不希望村子裡面有一個李雪蓮這樣的女人而不是她們自己。

王瑜揉了揉眼睛,意外、驚喜……種種情緒湧上了心頭,他甚至被自己感動了。

看看,我的努力終沒有白費。

“王瑜,你不是一直沒下去吃飯吧?”

剛才出去吃飯的同事已經回來,他們看到王瑜還在工位上,有些好奇。

吃飯?

還吃什麼飯?

王瑜直接抱著稿子跑進了主編辦公室。

可惜,主編不在。

他又轉頭去了副主編辦公室。

還好,副主編在。

因為激動,王瑜甚至沒有敲門就走了進去。

副主程式設計永興剛準備點根菸,就看到王瑜興沖沖地跑進來。

“程主編,我發現了篇好稿子。”

程永興把煙從唇間拽下,然後放回煙盒裡。

看著王瑜激動的表情,程永興默默嘆了口氣,王瑜這傢伙想稿子是想瘋了,竟然這麼失態。

或許他真的找到一篇好稿子,但是他們《收穫》碰見的好稿子還少麼?

“拿來看看吧。”

王瑜上前兩步,把稿子遞到程永興手裡:“這絕對是近期最好的稿子,主編你相信我。”

“嗯,我先看看。”程永興拿著稿子,第一眼先注意到了紙上剛勁有力的硬筆字,忍不住讚了一聲:“字不錯。”

王瑜站在一邊,想說字雖不錯,內容更好,但還是沒說出口。

程永興看稿的速度很快,這是多年編輯工作鍛鍊下來的。

看完之後,他舒了口氣,先把剛才沒點的煙重新取出來點上,慢慢地吸上一口。

王瑜說得並不誇張,這篇小說確實是一篇難得的佳作。不過還是那句話,《收穫》的編輯什麼好文都看過,這一篇不至於驚世駭俗。

不過程永興可以理解王瑜,這傢伙最近確實憋屈太久,好不容收到一篇好稿子,自然興奮。

看著王瑜目光灼灼地等著自己回覆,他便笑道:“挺不錯的,你聯絡作者過稿吧。”

“好嘞。”得到回覆,王瑜差點蹦起來,他也沒耽擱,立馬就跑去回信了,甚至連稿子都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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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流文藝時代

肉都督

現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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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

看到王瑜走後,程永興又翻了翻稿子,看到末頁的署名“於東”,總感覺在哪兒見過。

簡介:陰差陽錯間,烏龍九世善人鄭少鵬回到了大明正德年間。 那是一個多姿多彩的時代,既有京師八虎的邪惡,又有江南四大才子的風流,還有大儒王陽明的心學,再加上荒誕不經的正德皇帝朱厚照。渾渾噩噩中踏進這個世界的主角,不得不為了自己的命運,周旋在這形形色色的人物之中。

入坑指南:

《回到明朝當王爺》 作者:月關

楊凌目光一轉,見這粉妝玉琢的小公子旁邊還站著一個頭戴軟帽、大袖公服的中年人,這人白白淨淨、氣質雍容,相貌與小公子有七分相似,想來是一對父子。只是這位中年文士身材肥胖了些,早春二月天氣還冷得緊,他細膩的面板上居然隱現汗痕。

“這個......”楊凌有些尷尬,這句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出自佛經,他是一無所知,一聽這小書生一氣兒說出好幾部從未聽過的佛教經典,便知人家才是真正的讀書人,而且對佛學甚有研究,他豈敢胡亂答對,只得乾笑道:“呃......這個,呵呵,在下好讀書卻不求甚解,實在想不出是哪部經書中典故了”。

那小書生烏漆漆的眼珠子轉了轉,忽然詭笑道:“我明白了,這位兄臺原來是隨口杜撰,哄娘子開心,果然急智,佩服、佩服”。

旁邊那個中年男子呵呵笑道:“我兒休得胡言亂語”。他雖出言呵責,但是言笑宴宴,顯然對兒子甚為寵溺,眉宇間一派慈父神情。

小書生不服氣地道:“本來就是,姐姐,你家相公可是常常胡言亂語、哄你開心?”

韓幼娘紅了臉,輕輕啐了他一口,她滿臉紅暈,卻甜甜地回望了楊凌一眼,柔情蜜意再也難以掩飾,少年拍手笑道:“天地間花月春風、畫橋煙柳,美則美矣,但又如何比得上女子情長時的眉如春山、眼如秋水?姐姐看著自家相公時,笑得好甜好美,不過我看你家相公相貌英俊、一表人才,定是個慣會哄人的主兒,你可要看得牢些,小心他拈花惹草”。

韓幼娘哼了一聲,剛想張嘴反駁,忽地想起馬憐兒來,那般的美貌女子,連她一個女孩兒家看了都怦然心動,卻心甘情願跟了楊凌,情願屈居小妾,說不準相公真的慣會哄人,哄得人家女孩子迷迷糊糊便把心交了給他,想著她不禁幽怨地瞥了楊凌一眼。

那中年書生呵呵笑著在兒子頭上摸了一把,嗔道:“胡說!”說著向楊凌一拱手笑道:“這位公子,小兒頑劣,尚請恕罪”。

楊凌忙道:“不敢,不敢,令公子聰明伶俐,學識過人吶,如同璞玉,將來定是狀元之才”。

那小書生聽了臉上似笑非笑,神情有些古怪。楊凌見這中年人不通姓名,無意與自已攀談,便道:“在下要與娘子入廟進香,少陪了”。

中年文士笑道:“無妨,公子請便”。

楊凌拉了幼娘沿著長廊剛剛走出幾步,那小公子忽地又在後邊叫嚷起來:“哎,兄臺,你還沒說,前世為什麼要回頭看我五百多眼?”

楊凌回頭笑道:“這個麼......能讓我回頭看個不停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風華絕代的佳人,一種便是欠錢不還的無賴,只不知小兄弟你是哪一種人”。他說完哈哈一笑,拉著幼娘趕緊走開了。

小書生拍著描金小扇,頗為認真地權衡半晌:“這個......絕代佳人?不妥。欠錢的無賴......好象也不妥,啊呀,這小子耍我”。

小書生回過味兒,氣哼哼地拔腿便追,那中年文士阻之不及,只得無奈地搖頭一笑,將手輕輕擺一擺,四周廊下影影綽綽早有十多個看似遊人的漢子現出身來,悄悄跟了上去。

中年文士慢騰騰地在後邊跟著,旁邊一個家人打扮的老僕趕上來扶他,輕聲說道:“老爺,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中年文士微笑道:“呵呵,這孩子平時連個玩伴也沒有,難得有人陪他拌嘴,就讓他再玩會兒吧”。

那老僕點頭哈腰地扶著這身材有些痴肥的中年人費勁兒地踱進金剛殿,忽聽後進天王殿方向傳來一陣嘈雜之聲,中文人神色一緊,腳下趕緊加快幾步,著急地道:“快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穿過殿堂,只見天王殿前月臺上站著幾個高冠紅袍的藏僧,臺階下站著五個身著長袍的人,地上還躺著一個,雙方正在那兒吵架。

小書生和楊凌、幼娘站在一塊兒抻著脖子看熱鬧,六七個精壯的漢子站在他們周圍,好象也是看熱鬧的遊人,卻已隱隱將他們護在了中間。

臺階上幾個藏僧嘰哩咕嚕地一通吼叫,臺下那幾個瘦高杆兒似的長袍人也指手劃腳,,用一種更古怪的語音高聲抗辯著,狀極憤怒。

楊凌瞧見月臺上是幾個藏僧,已知道今天進錯了廟門,再見臺階下銅鼎旁幾個長袍男子高鼻樑、深眼窩,都是歐美人種,不由更覺奇怪。兩夥番人雞同鴨講地吵了半天,階下一個高個子西洋人忽然越眾而出,漲紅著臉龐大吼一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趕走我們,不講道理!”

那位小公子與父親相視一眼,不禁啞然失笑,臺上的藏僧也氣哼哼地用漢語說道:“不是我們......不收留你們,你們這些西洋和尚,心眼不好,帶了生病的人來,會傳染。”

臺下的洋人連連搖頭道:“不不不,他患的病不是瘟疫,不會傳染的”,兩邊的人都用結結巴巴的漢語互相爭辯,站在旁邊的楊凌幾人才隱約聽明白個大概。

原來這幾個洋人是來自佛郎機(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傳教士,已在大明混了三年,前幾天剛剛成功發展了他們在大明的第一個信徒,一個患了不治之症、全身潰爛、奄奄一息的乞丐,便如獲至寶地把他帶回寄住的護國寺,一邊照看他,一邊把天主教的教義教給他。那些番僧擔心這病人的疾病傳染,幾次交涉未果,便將他們趕了出來。

楊凌見這幾名外國傳教士救助的是個漢人,雖說有發展教徒的私心,也算是善事一件,便上前幫他理論起來,可那幾名番僧根本不可理喻,絕口不提佛家的慈悲心。

小書生與父親耳語幾句,招手喚過一個侍從低低吩咐幾聲,那侍從奔上月臺,對一個執事的喇嘛說了幾句,執事喇嘛聽說階下那位善人要捐獻三千兩銀子香油錢,頓時眉開眼笑,對他們收容西洋傳教士的要求便也滿口答應了。

這座佔地十進的大寺,要安排個獨立的小院落給他們自然不成問題,他們今日小題大作想趕走這幾個西洋人,實因在漢人眼中,他們固然是陰陽怪氣,可在他們眼裡,這些金髮碧眼的洋和尚更是不開化的蠻人、食人番。

那些傳教士有了棲身之所,喜不自禁,紛紛上前向那位大善人和仗義直言的楊凌道謝,然後去居處取了自已的箱籠被褥搬往後院,那個身材最高的洋人好象是這夥教士的首領,不斷用很蹩腳的漢語向楊凌和小書生道謝。

楊凌對這些傳教士很好奇,在他印象裡,早期來到中國的西洋傳教士還是比較文明和正直的,確實是出於狂熱的宗教信仰才不辭辛苦到東方佈道,所以同他們很客氣地攀談了幾句。

這些傳教士奉了教廷的命令來東方傳教,處處碰壁一直很少有人願意答理他們,這時一聽楊凌主動攀談,那傳教士十分興奮,立刻結結巴巴地主動介紹起自已的情形來。

原來這個傳教士叫沙思各,他和十幾位教士奉佛朗機耶穌會的指令組團到東方傳教,最初輾轉到了印度,可是推廣教義卻不太理想,有幾名教士還因為和當地人教義不同被原住民給打死了。

後來他們聽說再向東方有一個更強大、更文明的國家,於是他們離開印度從海路來明朝,結果船隊在抵達馬六甲時,被當地的土著軍隊扣押,後來他們買通守衛,通過當地商人偷渡到了日本,留下幾名教士,剩餘的五人乘船在江浙登陸,來到了大明。

但是上帝的福音想在漢人地區推行顯然有些困難,對老百姓們來說,一個掰下男人的骨頭造女人的神可沒女媧娘娘捏土成人神通廣大,而且這個西洋神還不許那對可憐的男女懂得禮義廉恥,整天讓他們光著屁股在果園子裡晃盪,這種半吊子神顯然不如一團和氣的如來佛和能除妖伏魔的太上老君有吸引力。

所以這五個傳教士在江浙一帶混了兩年多,一個信徒也沒發展出來,無奈之下便來到京師,希望能夠受到大明皇帝的召見,以便有機會在大明傳達教義。

他們為了更容易受到漢人的接受,現在改穿長袍,學四書五經,為了迎合中國人天圓地方的觀念,連帶來的世界地圖都重新繪製了一份,把中國改在了正當中的位置,可謂下足了本錢,可惜禮部官員聽說他們不是代表異國小邦來晉見天朝的使者,便把他們趕了出來,到現在還沒見著皇帝,都快混成叫花子了。

那個小書生聽得有趣,忍不住插嘴道:“你們的國家在什麼地方,有多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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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月關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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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

沙思各結結巴巴地道:“在很遠很遠的西方,要坐很久很久的船,我們的國家原來很小很小的,還沒有江浙道大,但是二十年前卡斯蒂利亞女王同我們的阿拉貢國王成婚,我們兩國合併了,國家現在大了許多許多,比江浙道要大上一些了”。

簡介: 50年前由長沙土夫子(盜墓賊)出土的戰國帛書,記載了一個奇特戰國古墓的位置,50年後,其中一個土夫子的孫子在他的筆記中發現這個秘密,糾集了一批經驗豐富的盜墓賊前去尋寶,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古墓竟然有著這麼多詭異的事情:七星疑棺,青眼狐屍,九頭蛇柏。這神秘的墓主人到底是誰,他們到底能不能找到真正的棺槨?故事懸念重重,情節跌蕩,值得一看。

入坑指南:

《盜墓筆記》 作者:南派三叔

那個巨大人影幾乎於石碑同樣的高度,依稀看到有頭有脖子,於人無異,只是他站在那裡的姿勢,傴僂著腰,說不出的怪異,讓人看著不汗而慄。

文錦冷汗直冒,他們一行人站在石階與池底銜接處,與那個巨人只有五步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非常的尷尬。池底霧氣翻騰,所有的照明只賴幾盞功率不大的手電,一時間也也無法看清這個東西的到底是人是鬼。而剛才這裡這麼多人,裡裡外外都搜尋過了,這10米開外的池底,除了中央四隻定海石猴和一塊無字的石碑之外,並無其他東西,這個巨大的‘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誰都不知道。

而這個該死的張起靈好象一點都沒有察覺,仍舊入神的看著石碑,不知道到底在研究些什麼。文錦簡直對他恨的咬牙,無奈自己是負責人,不能丟下他不管,現在一時間她也沒有對策,只好囑咐身後的不人要亂動。

過了有五六分鐘,這個巨‘人’仍舊躲在霧氣之後,好象沒有任何行動的打算。

這個時候霍玲已經忍不住了,輕聲叫道:“小張,你還傻蹲在這裡幹什麼啊~快點到我們這裡來。”

文錦嚇的忙阻止她,張起靈離這個東西太近,一但情況發生變化,兩步的距離很難全身而退,最好的辦法,就是暫時維持現狀。

文錦迅速分析了一下形式,在古墓中兇險的事情雖然不少,但是隻要你知道你碰到的是什麼東西,自然就有辦法對付,就怕你身處險境,卻還沒有摸到頭緒,往往就死的不明不白。

文錦稍微一分析,覺得這個地方不可能有粽子,因為這個古墓所選的位置非常之好,西沙群島幾百年受到人為的騷擾很少,幾坐環形島礁在海面上星星點點,在海下卻是連成一片,形成一條連綿不段的海地山川,山川藏在海底,聚風養氣,東有龍頭,西有龍尾,是一條非常少見的海底龍脈。而龍先屬水而後飛天,所以水龍在風水學上,還略高於山龍。

這樣一個地方,如果有棺材必然真的是有官有財,特別是如果這個古墓真的葬的是汪藏海的話,此人看名字必然是五行缺水,這樣一來在海墓之中更加相得益彰,簡直可以說把風水上所謂的天地人和都佔盡了。

所以除非風水書都是瞎掰,不然這裡絕對不會有粽子。文錦想到這裡,心中已經釋然,既然不是殭屍,那必然是人或者動物,只要是活的東西,這裡這麼多人,不要說你身高兩米,就算你身高三米我們也能把你拿下。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男生說道:“文錦,我看不對勁啊,我記得在那個位置上面,應該是那隻石頭猴子,該不會是有什麼東西站到石猴上面去了吧。”

文錦心中一動,她突然想到,該不會是三叔醒了過來,發現他們不在,進了這裡找他們,這個人行事比較不正經,可能是怪他們不服從他的命令,就躲到霧氣後面,然後爬上石猴來嚇唬他們。

如果真是這樣,那簡直太可惡,文錦想到這裡,已經覺得這是最有可能的解釋,想著她就對那影子叫道:“吳三省!你別玩了!快給我下來!”

如果對方真的是三叔,這麼一吼必然就知道自己已經漏底了,那繼續硬撐下去也沒有必要,三叔是豁達之人,這種小事情,他大笑兩聲也就算了,絕對不會介意。

誰知道他話音未落,那個影子突然伸出一隻手,對他們一擺,好象是讓他們不要說話!

文錦一看他那身形,手的長度和他的身高不成比例,果然是有人站到了石猴之上,她想也沒想,斷定就是三叔,氣的一跺腳,快步跑了上去,一個箭步跳上石猴,就去扯他的耳朵。

這是她對付三叔最後的一招,因為他們約定過永不吵架,只要文錦氣到極點,就可以去拉三叔的耳朵,讓他知道,自己已經非常的生氣了。一般遇到這種情況,三叔就算有豹子膽,也不敢再放肆了。

說是遲那是快,她剛跳上石猴,還沒來的及動手,石猴上那人就一把把她抱住,一手捂上她的嘴巴,輕聲說:“我是小張!別說話!自己看下面!”

文錦本來已經怒不可遏,可一聽著聲音,不由一愣,這真的是張起靈的聲音!他怎麼會站在石猴上?

她轉念一想,突然出了一聲冷汗,不對啊!!如果這樣說的話,那石碑前面蹲著的又是誰啊!

她馬上回憶剛才的情景,那個時候她只看到石碑前面蹲著個人,手上又有手電,而這麼多人中惟獨缺了張起靈一個,所以她才會馬上下了判斷,難道這是一個先入為主的錯誤!

想到這裡,她馬上探出頭去看,一看她就一楞,只見那碑的前面蹲著的人,穿著和他們一樣的潛水服,看體形,不是別人,竟然是三叔!

而且三叔還有點不對勁,文錦一開始還不明白他在做什麼,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竟然在對著那快光滑的猶如鏡子的石頭碑,梳頭髮,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是,他那種扭捏的動作,分明是女人才會做的出來。

三叔梳了一會兒頭,又轉了轉臉,仔細的看著石鏡裡的自己,就像一個未出閨閣的少女放梳妝打扮完畢,在最後看一下效果。

石鏡裡的三叔的臉,似笑非笑,看上去鬼氣森森的,說不出的詭異。這樣的畫面,如果是平時,肯定是很好笑,但是現在,文錦只覺得手腳發涼,連大氣都不敢出。

下面那些人看石猴上的兩個抱在一起,一動不動,以為真的是三叔裝鬼嚇人,不由鬆了口氣。那霍玲擔心張起靈,突然就跑到那石碑前的那人背後,一拍他的肩膀,說道:“小張,你到底在這裡發什麼楞啊?”

這一下子真是出呼所有的人的意料,張起靈暗叫一聲糟糕,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見石碑前的那人猛的站了起來,嚇的霍鈴一聲尖叫,不過她馬上發現站在面前的是三叔,由嚇轉怒,大罵:“吳三省,是你!你不去睡你的覺,蹲在這裡發什麼神經!”

三叔看到霍玲,突然用手遮住臉,怪叫一聲,用力推了她一把,把她推dao在地上,然後轉頭就跑,張起靈一看不對,馬上跳下石猴追了過去。他的速度非常快,但是經過霍玲的時候,他稍停了一下,看她有沒有受傷,就是這一下,卻壞了大事,那霍玲一看張起靈看她倒地,就衝了過來,以為是關切她,不由心中一熱,竟然就去去抱他。

張起靈心中不由一嘆,這幾秒的耽擱,足以讓他失去所有的先機,他一個打滾就從她胳臂下面翻了過去,再一看三叔,他已經跑進濃霧,看影子,幾乎已經跑到池壁邊上了。

張起靈大叫一聲:“看住石階!不要讓他上去!”說著就直追了過去,這個時候,他隱約就看見,前面的三叔突然一個側身,一瞬間,似乎是穿進了牆壁裡。然而霧氣實在太濃,到底是怎麼個過程,他一點都沒有看到。

張起靈追到池壁邊上,無人可追,不得不剎車停下。他並不相信三叔鑽進了牆裡,雖然他不是那種什麼都講唯物論的老八股,但是這樣的情景,過於匪夷所思,必然有蹊蹺在裡面。

他呆了片刻,馬上用手去摸這塊石牆,然而這塊石牆卻是實實在在的,張起靈不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有穿牆術這種東西,他伸出兩隻奇長的手指,往那石牆上一貼,一瞬間,他那極度敏感的手指,馬上就感覺到,這面石牆,竟然是在非常緩慢的轉動的!

他馬上腦子就嗡的一聲,完了!剛才竟然一點都沒有發覺,這個池,竟然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機關!

他突然覺得,非常的感慨,這簡直是可是說是一個古工程上的奇蹟,自己的所謂的經驗,在這個墓主人面前,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幼稚。

但是,這個機關的目的是什麼?他們下來的這幾分鐘裡,似乎整個池底並沒有什麼變化啊!這個該死的汪藏海,總不會只是想在自己的墓裡搞一個旋轉餐廳吧。

對於機關的原理,張起靈並不陌生,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對於中國古墓的陷阱機關的瞭解,超過世界上任何人(原話),他對於機關的工作原理,起源,缺點,甚至發明者的名字,都非常瞭解。

按照他的經驗,這個機關,必然是用最簡單的原理來運作的。因為他知道一般所謂的巧簧機關,木弓暗弩,無論是多少好的材料,經過少則幾百年,多則上千年的歲月,其用來擊發的引信,都已經腐爛無法使用,能夠阻擋盜墓賊的,往往是最簡單的墓牆外的防盜沙層(盜墓賊掘到沙層後,上面大量流沙陷落,會將盜墓者活活的悶死,但這也是非常被動的手段,現在盜墓者反而會根據洛陽鏟中帶沙,而確定古墓的實際位置,並直接從墓頂硬穿十二層青磚而過)。

要一個機關能夠幾百年幾千年的運做下去,必要使用幾百年幾千年都不會腐爛的材料,比如說石頭和不會乾枯的活水。這些東西,這裡都有,而且這裡的水還會根據潮汐的變化,提供一種動力,使得利用起來,更加的方便。

如果墓主人是汪藏海,那麼這個人,從他對奇淫巧術的痴迷程度和運用能力,已經達到化境,恐怕世界上再沒人可以超的過他。

張起靈一邊想一邊去摸其他地方的石牆,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模糊的設想,這個牆上肯定有一個入口,剛才他一個遲疑的功夫這個入口已經轉移了位置,他一路感覺過去,才往前走了幾步,果然就發現了一個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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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

南派三叔

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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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他找到的,他搖搖頭,不敢入內,繼續往前一路走下去,這一下他越走越疑惑,最後一數,這裡小小的地方,竟然被他摸到了八個暗門,這下子他心裡一盤算,似乎已經知道,這他孃的不是奇門盾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