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年南宋名將攻破金國都城,復仇靖康恥,慘狀遠超北宋東京城

歷史一直在告訴我們“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但你是否知曉,宋蒙聯手滅金時,宋兵的殘忍,金國的慘狀遠勝靖康之恥。“正義”只會遲到,不會缺席,因為後面的內容,這裡的正義不得不打引號。

公元1234年正月,金國都城蔡州城破,城內的宮廷裡,宋朝滅金大將孟珙正在指揮多名畫師,支起畫架,擺上宣紙、顏料、畫筆,看樣子這是要多維度作畫。

一切準備妥當後,孟珙讓人帶上俘虜的金朝末代皇后,然後轉身命令士兵:“在我後面好好排隊,不要急,都有份,一個一個上,把靖康之恥我大宋女子所受之辱全部從這些金國貴族女人身上找回來。”

金朝末代皇后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其他金朝妃嬪了……

1234年南宋名將攻破金國都城,復仇靖康恥,慘狀遠超北宋東京城

隨後,宋蒙聯軍對金國都城內無論軍民進行了無差別攻擊。宋蒙聯軍滅金之戰,金國從戰前的600萬人口縮減到最後的不足10萬,死傷、慘狀遠勝靖康之恥。

戰後,宋軍將凌辱金國妃嬪畫卷和金哀宗遺骸帶回臨安府,孟珙為畫卷取名《嘗後圖》,意思是品嚐金國皇后,送回國內,臨摹複製多份,朝市傳閱,金哀宗遺骸置於南宋太廟階下祭奠先祖,宋朝舉國歡騰。

1234年南宋名將攻破金國都城,復仇靖康恥,慘狀遠超北宋東京城

據傳,孟珙是嘗後第一人,其事蹟曾錄入族譜,後人覺得不妥方刪除,所以無法考證。

宋蒙滅金之戰,孟珙是宋兵首領,一代名將,流芳百世,但也有人說在道德上遺臭萬年……

孰對孰錯,角度不同,正如伍子胥所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落井下石,風雲再起

13世紀初,隨著成吉思汗的崛起,蒙古族頻頻對外擴張,夾在宋蒙之間的金國首當其衝。

完顏阿骨打的子孫遠離白山黑水多年,在燕雲十六州縱情享樂,已經忘了馬兒是分開腿騎的,刀要側握,欺負一下如中國足球隊一般的宋軍還行,打如狼似虎的蒙古軍,完全不在一條線上。

但宋朝眼見金國被打得滿地找牙,自信心一下爆棚,原來金國士兵已經不是“曾經的你”,加上南宋這些年痛定思痛狠抓軍事訓練,戰鬥力遠非北宋可比,牆倒眾人推,立刻取消朝貢,就是每年交的保護費。

金國大怒,曾經的小弟蹬鼻子上臉,提起板凳就要幹大宋,朝中大臣建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和宋朝發難會陷入兩線作戰,兵家大忌。”

隨著金蒙交戰的深入,金國被打得叫那個慘,被迫“孟母三遷”,先搬到開封,新都城風水不好,很快蒙古人霸王硬上弓,破了金國的“處”,金國不得不再次遷都蔡州,蔡州結果就真“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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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金國戰略縱深幾乎蕩然無存,兩線作戰也在所不惜了,打不贏野蠻人,那就從文明人那裡找回損失。

金國大將武仙兵鋒直指襄陽,計劃奪取南宋的後方糧倉四川作為根據地,具體是從襄陽開啟入蜀通道。

這一戰持續七年,讓宋朝一名普通將領孟珙從兵本無名蛻變成南宋京湖戰場的主要將領。

1217年,金軍在駐團山囤積重兵,大舉進犯襄陽。京湖制置使趙方命孟珙的老爸孟宗政率軍抵禦,孟宗政急忙召集將領討論防禦方案。

就在大家都在說怎麼加固、加高城牆,挖陷馬坑,埋木樁之類,為防禦戰添磚加瓦的時候。

孟珙說:“金兵要取襄陽必先取樊城,要取樊城則必先渡濟河,我軍不該死守,當半渡擊之。”孟珙說完,會議室鴉雀無聲。

此番作戰,關係金朝生死存亡,對方動用了最精銳的騎兵團,雖不如先祖完顏兀朮的“鐵浮屠”,但其訓練、裝備及戰術素養,仍屬當時整個世界上最優良的具裝騎兵之一。

而中原王朝,早在宋朝之前就先後喪失了遼東,甘涼河套、河西走廊、薊北之野等產馬良地,加上西夏、遼、金、蒙古對大宋的馬匹禁運,宋軍缺乏騎兵,一直無法與之野戰,所以宋軍戰爭一直都是金軍進攻,宋軍防守。

整個宋金戰爭,宋朝唯一能和金軍騎兵抗衡,進行騎兵野戰的也就只有岳家軍騎兵,但那種境遇可遇而不可求。

為何這般說呢?因為北宋被滅後,金國在宋境內組建傀儡政權,國號齊,在幫助齊國組建偽軍部隊的那段時間資助了大量戰馬。

從古至今,歷史一再證明偽軍就是運輸大隊長,岳家軍牛皋和楊再興兩次奇襲偽軍,最大收穫是共獲得戰馬一萬五千餘匹。

岳家軍以此為基礎組建了踏白軍、遊奕軍和背嵬軍三支騎兵部隊,其中背嵬軍在正面戰場上連敗“鐵浮屠”,因彪悍的戰鬥力和戰績名垂史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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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塹,長一智,這之後金國不再大規模裝配偽軍,只作為治安部隊使用。

宋朝軍隊以步兵為主,習慣了防守,而且與金軍野戰的這個戰術,在其他將領看來無疑是送人頭的,因此無人附和,於是孟珙主動請纓,願意帶軍主動出擊。

勇破連營,英雄崛起

萬幸的是孟珙的老爹孟宗政支援這一戰術,給了他3000人馬。孟珙檢視一番後,在樊城外面的羅家渡設伏佈陣,他將輕騎兵藏於附近樹林,步兵藏於河灘坡地下的凹處。

當金軍渡河時,孟珙趁金軍部隊渡過一半時,命令騎兵出擊,從樹林中衝出,金軍已渡河部隊迅速上馬以騎對騎,宋軍騎兵交戰不久主動後撤,引誘金兵騎兵衝過河道的坡地。

坡地下凹地中,宋軍步兵列陣以待,共分三列,每列之間挖有陷馬坑,陣前打有密密麻麻的木樁,空間夠步兵可在其間靈活運動,騎兵則不行。

金軍騎兵衝上坡地後地勢立轉,上坡變為下坡,在馬匹強大的向下衝擊勢能,金軍發現不妙,想收緊韁繩,約束馬匹停止,卻是徒勞之舉。

金軍騎兵衝進木樁陣和陷馬坑中,原本的優勢變為劣勢,衝擊力讓自己折損不少,宋軍步兵手持盾牌和大刀衝上去,專砍馬腿,金軍前軍想要後退,後續騎兵約束不住還在不斷擁上來,進退不得,陣型大亂。

此刻宋軍後撤的騎兵迅速調轉方向,衝擊金軍兩翼,將金軍往中間擠壓,金軍騎兵無法發揮野戰的優勢,大落下風。

宋軍步兵抬著木樁,邊砍邊向前移,將金軍壓縮到河邊。有限的河灘上金軍密密麻麻,後續船靠過來後發現無地兒登陸,只能在河中徘徊,看著金兵不斷被砍翻,乾著急。

最終,在對岸金軍的眼皮子底下,渡過河的那部分金軍全數被殲滅,大部分主要是被擠下水給淹死的。

孟珙一戰成名,也使金軍銳氣盡失,最終襄陽之戰以宋軍勝利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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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之後,嘉定12年,金國被蒙古兵欺負得沒法,再次進攻襄陽,派20萬大軍首先圍攻棗陽城,此刻的孟珙已經因上一次戰功升職,子承父業,接管了父親的兩萬兵馬,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孟珙堅壁清野,讓百姓全部入城,城外屋舍全被拆毀,不留一絲一毫物資給金軍,城下故技重施,挖陷馬坑,設定拒馬樁,做出長期堅守之態。

金軍統領武仙與宋軍征戰多年,已經習慣了我打你守的打法,加上孟珙的一系列對應方式,武仙毫不懷疑宋軍又祭出其擅長的烏龜陣,所以軍隊到達棗陽城下後,武仙並未急於進攻,下令生火做飯,吃飽喝足,休息一晚明天進攻,搶錢搶物搶女人。

孟拱這邊也是偃旗息鼓,一幅謹小慎微的姿態,但到了晚上,半夜時,孟拱一反常態,親率三千精銳士兵,身著黑衣黑褲,嘴銜口哨,用繩索沿著城牆爬下來,悄悄摸到金軍營帳四周,兩聲尖利、短促的口哨聲後,宋軍發起四面突襲。

黑暗中,敵中有我,我中有敵,孟拱以口哨聲代替軍令,一聲停,兩聲進,口哨聲停時宋軍就趴伏在地上,利用黑衣黑褲與黑暗融為一體。

金兵搞不清楚宋軍到底來了多少人,被殺得暈頭轉向,而且最可怕的是找不到對手。恐懼是會傳染的,最終金軍炸營,丟棄大量輜重,狂退20裡。

兵不厭詐,孟拱並不撤退,一邊派人向城中抽調大軍,一邊率領3000黑衣軍繼續尾隨撤退的金軍20裡,不動不鬧,等金軍重新紮好新營房,美美入睡後,孟拱故技重施,再次攪得金軍大亂,隨後抵達的大軍從後方掩殺過來,金軍大敗。

孟拱窮追不捨,不給金軍留下任何一絲喘息機會,同時嚴令周圍城鎮駐軍立馬加入追擊,三天時間裡一路追著80萬金軍砍瓜切菜,大破金軍,斬首數千,金軍銳氣全失,望風而逃。

戰後,戰功卓越的孟拱被任命為統管京湖戰場的方面軍大將,這一年孟拱才2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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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金抗蒙

1218年時蒙古就已經滅掉西遼和西夏,集中全部精力打金國,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金蒙打了10多年,幾番交戰,蒙古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沒辦法,蒙古只得伸出橄欖枝找大宋結盟,宋國和金國有世仇,雙方一拍即合,議定南北夾擊按著金國打。

其實當時有大臣提出,當年聯金滅遼,引火燒身,招致靖康恥,現在聯蒙滅金會不會也是引狼入室。不過由於金國和大宋因為靖康恥仇結深了,即便有顧及,也是卯足了勁要引刀成一快砍翻完顏家族。

在宋蒙兩國以二對一的單挑下,金國節節敗退。1234年,孟拱帶著2000人糧食30萬,趕赴金國新都城蔡州。孟珙盛名在外,蒙軍的主帥塔扎爾親自出營迎接,又是送哈達又是敬酒,如《射鵰英雄傳》裡的情節一般,拉著孟拱結為安達。

蔡州城易守難攻,金兵躲在城牆後,宋蒙合軍後幾次進攻依舊難以突破,為了減少傷亡,決定引蛇出洞。

孟拱認為蔡州城已被圍困1年之久,城內肯定是糧食匱乏,於是以蒙軍主帥塔扎爾過生日為由,組織慶典,麻痺金軍。

宋蒙聯軍在城外大擺宴席、雞鴨魚肉,美酒佳餚,還找來營妓載歌載舞,好一頓大吃大喝,軍士喝得是東倒西歪。宴席大擺三日,守城的金軍早已餓得流清口水,心癢難耐,眼見宋蒙軍隊鬆懈,第三天晚上金兵果然中計,集中兵力從東門主動出擊,想殺出重圍。

孟拱外鬆內緊,早已埋好伏兵,待金軍衝出來,立刻張開口袋口,圍住金軍就一頓猛砍,金軍死傷過半,偷雞不成蝕把米,拼死退回蔡州城,關上城門。

雖然沒能趁機拿下蔡州,但從金軍俘虜口中得知城裡已經斷糧三個月了,城中金軍殺完戰馬,殺妻殺子女而食,整個蔡州城裡面已經是人間地獄。

現在金軍再敗,士氣低落正是進攻的好機會,孟珙圍著蔡州城轉,尋找進攻方向,發現東面城外是汝河潭,潭水深五六丈。此處水深,是天然屏障,因此之前金蒙雙方交手都為選擇過這裡。

那就給金軍上一道新菜,孟珙密令軍士於晚上挖開河堤,把潭水洩盡,砍來木柴等填滿水潭,以便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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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剛破曉,準備妥當,蒙軍故意在西門發起猛烈進攻,吸引火力,宋軍則快速透過水潭架起雲梯,出其不意,從東邊攻上城牆,金軍始料未及,在此處未佈置足夠兵力,被宋軍佔領城牆,開啟東門,宋蒙聯軍湧入蔡州。

趕在最後城破滅國之前,金哀宗以命相逼,傳位給欲哭無淚的兒子金末帝完顏承麟,避免了成為亡國之君,遺臭萬年。隨後,金哀宗在絕望中自縊,金末帝則為亂軍所殺,金國滅亡。

金哀宗自殺後,孟拱把金哀宗的屍身一分為二,一半歸宋國,一半歸蒙古。

此時的蒙古還是很樸實的,雖然出兵最多,但蔡州城裡金國的財產都和大宋二一添作五平分的。孟拱和塔扎爾把酒言歡,分享勝利喜悅,不知道他們是否意識到,雙方很快就會各為其主,兵戎相見,去你的安達。

一方面是一山不能容二虎,沒了金國,宋懞直接毗鄰,很快就出了矛盾,演變為交戰。金國沒了後,之前一直被金國佔領的開封、洛陽、商丘等城市空虛,大宋覺得這應該是我的,本來也該是我的,因為之前就是我的。

蒙古認為這些地方已經被金國強佔了這麼多年,而且我是從金國手裡流血流汗奪回來的,怎麼可能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雙方一個說,看歷史,我小時候在這片土地上畫過地圖,留得有勢力範圍和氣味,所以,我的;一個說,以前的不作數,看近一點,金國的,見者有份。

雙方沒談好,宋軍就出動,準備佔了再說,蒙軍一看,你要這樣,那我就打了再說,單挑下來宋軍戰敗,而且是大敗,再次退回江南。

這一戰,南宋的國防力量損失殆盡,邊境地區空虛,無以防守,而試探出宋軍真實水平的蒙古,感覺宋兵太弱了,連金兵都不如,這下連江南都想要了,我的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南宋與蒙古的戰事就此開始,宋朝轉入比對陣金國還嚴峻的全線防禦。在整個南宋抗蒙大業中,京湖之地成為主戰場,因此孟珙幾乎是一人統御,南宋三分之二的戰線都是孟拱在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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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5年蒙古突然發難,一路攻佔徐州、邳州,到達黃州,雙方隔江對峙,這是孟珙與蒙古的第一次交手。

蒙古部署兵力封鎖江面,然後趕製木筏準備渡江。孟拱施展疑兵之計,在江邊囤積兵力,修建工事,嚴陣以待。用一小部分兵力晚上低調離開,白天舉著不同旗幟,穿著不同顏色的衣服,大張旗鼓聚集回來,週而復始。

晚上這些士兵一個人點起多個火把,燈火連天,綿延數十里,營造出浩浩蕩蕩的陣勢讓蒙古軍心生怯意。

而主力則抽調出來,從下游渡江、潛伏。攻擊當天,孟珙讓對岸的宋軍部隊穿得花花綠綠,敲鑼打鼓,擺隊形,走軍步,鬧出大動靜,引得對岸的蒙古軍駐足觀望。

這時,孟拱率主力從蒙古軍身後突然發動進攻,水軍也全線出擊,當時宋朝水軍是唯一強過蒙古的兵種,雙管齊下,被孟珙搞得懵圈的蒙古軍猝不及防,一連被攻破二十四座營寨,全線後退。

孟珙把繳獲的蒙軍渡江器具一把火全燒了,一舉扭轉了長江一帶的被動戰局。

1240年,蒙古軍正面受挫後,改變戰術,準備拿下大理、四川從大宋後方發動攻擊,四川危矣,南宋朝廷急忙任命孟珙為四川安撫使,主持四川防務,宋蒙進入相持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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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珙入川后考慮到蒙強宋弱,於是將兵民結合,依山築城,屯兵種田,這樣即便被敵軍圍城,也能做到自給自足。

在孟珙的指導思路下,川蜀防線打造的固若金湯,打死蒙哥大汗的釣魚城防禦要塞是在孟珙主導下,由重慶知府彭大雅實施修建的。整個川蜀防線有多硬,直到南宋亡國,川蜀防線始終未丟,一直掌握在宋軍手中。

英雄遲暮

打敗你的永遠不是競爭對手,而是跨界者。孟珙在戰場上所向披靡,沒有被蒙古軍團擊敗,卻最終敗在文官手中。

孟珙滅金、抗蒙的不世奇功,已經是功高震主,加上手握重兵,南宋朝廷十分忌憚,怕他擁兵自立。

所以對孟珙處處掣肘,時時猜忌,曾經與蒙古蒙軍主帥塔扎爾結為安達的事,也被扣上“陰主議和”的帽子,多次被口誅筆伐。

即便如此,忠心耿耿的孟珙依舊盡心盡責,鞠躬盡瘁。流言蜚語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哀莫大於心死,很快孟珙就被大宋朝廷傷透了心。

1246年,被蒙古佔領的河南行省最高長官範用吉因蒙古內部矛盾,寫信向孟珙願意投誠。這是削弱對手,壯大自己,增大戰略縱深的好機會,孟珙急忙向宋廷報告,心情愉悅地準備受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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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宋朝皇帝轉身一泡尿就把孟珙的熱血澆滅了,在文官的鼓吹下,這些人居然以擔心此番接納對方降將會惹怒蒙古,引起戰火為由,給否決了。

孟珙怒極反笑,哀莫大於心死,完全的鼠目寸光,以為我不犯人,人就不犯我。孟珙再無留戀,連續五次上書申請回家養老,均又被朝廷否決了。

孟珙進退不得,心中氣憤難平,鬱悶地吐血而死,不足50歲。孟珙死後,宋廷立刻態度大變,又是贈太師、封吉國公、諡忠襄,又是修牌坊,廟賜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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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歌頌,死人已經不讓人擔心了,但人在做天在看,南宋這般對良將難怪不久後亡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