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期:土匪軍閥孫殿英,曾三次禍害亳州,慘不忍睹!

大家好,很高興又和大家見面了,今天小編分享的是孫殿英三次禍害亳州的故事,希望你們會喜歡!民國時期:土匪軍閥孫殿英,曾三次禍害亳州,慘不忍睹!

民國時期:土匪軍閥孫殿英,曾三次禍害亳州,慘不忍睹!

孫殿英匪眾於一九二六年陰曆十月到達石寨,因沿途怕軍隊追擊,跑得人困馬乏,且槍支不多,彈藥無著,未敢貿然攻城。當時馬敬臣帶鄉團數百人前去堵擊,因寡不敵眾,一戰即潰;馬指望華部支援,不料華毓庵故意避往十河、雙溝一帶去了;城內只有北關駐有張拱臣一個團,按兵不動。李大瞎暗地送給孫殿英彈藥一車。十月二十日,陳益齋、白仿泰、湯雲龍又勾通匪徒百餘人,讓他們埋伏在東門內李家牌坊下李家坊子裡。守備南門的警備團營長李傳運對此事佯作不知,偷偷的讓開。

二十三日夜,孫匪於外圍鳴槍,東門和曹巷口潛進的匪徒,乘亂把煤油澆在掃帚上,在沿街屋簷下放火。城內居民,還有沒睡的,剛聽到城外槍聲時,以為有那些軍隊保護,不慮城內會有匪人放火;繼而發現情況不對,便同聲喊斥;匪徒鳴槍殺人,始知這是孫匪的內應。一時火光沖天,喊聲動地。城內警備團長蔣震之、李筱庵,商團蔣遜之,東臺廟守衛蔣禿子,帶隊保護他們的家眷,急急忙忙逃往商邱去了。匪兵突入北關,放了幾把火,搶了幾家大商號,隨即衝進城裡,關上城門,大搶大掠起來。姜家首戶住的地方,有一個警官守衛,他持槍抵抗,被匪兵殺死遂開啟大門。這時姜家的男人,皆在北京,家裡存的一萬多支槍,被匪徒全部劫走。匪兵們燒殺姦淫,無所不用其極。逃不出去的婦女,懼匪徒姦汙,許多都投了沙徵坑,或者是跳井;投的多了,到處浮屍累累。

夏侯巷有一戶,全家的如女,都投了坑。地主家裡保險鐵櫃,被砸開後扔在街上,橫七豎八,鮮衣美服,丟得足可墊路。匪徒逐戶搶遍,又到處抓人,嚴刑審問錢財的線索。鞭打、吊梁、香燒、鐵烙,各酷刑無不具備。四角悲聲哀號,慘不忍聞。人們跑到小廟、破屋,或是城牆角落裡,臉上塗上泥灰,三三五五,這裡雎堆,那裡蹲一堆,如同死囚犯,坐以待斃。東門蔣家(蔣壁清)淨銀子掘出二十餘糞筐。

民國時期:土匪軍閥孫殿英,曾三次禍害亳州,慘不忍睹!

有個王寡婦,是有名的殷實戶,糧食摺子內,囤積的都是銅元,因為笨重,匪兵不要,銅錢雨一般撒得滿街。大家富戶的財產,這次全部抖了出來。很多過去在毅軍混過事的,藉著毅軍的勢力,當年進入故宮,偷盜了許多文物,此次燒的點滴無存。匪兵們強迫王巷口一家鋸鍋匠,替他們把搶來的銀元熔鑄成大個銀塊,纏在腰間,穿著搶來的花衣服,拉著馬匹,一匹馬身上能墊上四五床綢緞繡花被褥,招搖過市。這場洗劫一直延續了十八天。

北關商業富庶區,匪徒本來只突入一時,按說大致是可以保住了。不料老百姓花錢養活的警備團、商團以及華毓庵的一個團,放著土匪不打,卻也趁火打劫,成了土匪。接著放火、搶劫,各商鋪的細軟貨物,都被搶光。他們還強迫民船裝載搶來的物資,運往蚌埠,準備事後分贓,餘下的就一把火燒掉了。

他們搶到我們住的馬廠街,這裡有一家蛋品廠,地方大,人們都藏了起來。蛋品廠會計鮑先生未及躲開,被他們扭住,打著問錢放在哪裡。結果保險鐵櫃被砸開,鮑先生趁土匪爭奪的機會,跑到我們藏的地方。我見他面無人色,頭上被盒子槍砸子一個酒杯大小的紫疙瘩。大火燒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熄掉。老磚街、純化街原來都是經營糖紙雜貨的,糖被燒得化成了水,順著石頭街上流淌,遇冷凝結,道路成了晶瑩的糖板路。我的鄰居大江和一些人跑出去,趁無人的機會,用鐵錘敲擊凝結在地上的糖塊,成籃子的挎回來當菜吃。在街上還能看見那些持槍的土匪,把電線砍下來,擰成數股,當作文明棍,姜橋下的電燈廠,也全部燒燬。城裡關外,經過這次浩劫,損失實在無法統計。

民國時期:土匪軍閥孫殿英,曾三次禍害亳州,慘不忍睹!

當時陳調元已經當了安徽督軍,毫縣人高世讀在他部下當旅長。得到亳縣告警的訊息,陳派高世讀聯合蘇軍孫傳芳部下的一個旅(旅長劉鳳圖)來亳剿辦。但是他們怕孫殿英困獸猶鬥,真打未免損失自己實力,行動非常遲緩。孫殿英吃飽搶足,大開西門,衝了出去。劉、高隨即電請省裡派個所謂道尹袁勵宸來亳負責辦理善後。蔣震之,蔣遜之、李筱庵等這些土劣,得到訊息,又威風起來,帶隊趕回來準備抓辦善後的事權。

至於追查責任,當然是官樣文章,縣長高培德,無權無勢,首先被撤職,換了王汝敬。地方上的二蔣一李有保衛地方的責任,臨陣脫逃,本來是有罪的,可是他們百般趨奉袁勵宸,請客送禮,僅僅被處以罰款代賑。蔣滑之甲合逢評,結果說他商團力薄,沒有責任,反而又當了善後局局長。只有旅長華航庵是個問題。劉風圖想趁機“吃”他的部隊,誘他進城開會,當場宜布他勾結孫匪,扣了起來。北關駐防趁火打劫的華部團長張拱臣、得錢賣放讓開城門的營長李傳運,因為老百姓恨之入骨,紛紛控告,為了消消民憤,與華毓庵一道,槍斃在大隅首。可是李大瞎、陳益青、白仿泰、湯雲龍等全部跑了。後在六安一帶逮到了白仿泰、湯雲龍,解回來也槍斃了。然而首惡孫殿英卻誰也速不到。老百姓說鷹飛(指孫殿英)雕攢(指陳益齋)逮住野豬還願(指白仿泰)。

所謂“善後”不過是拿罰款的五萬元,給城內被害之家,發放一點救濟,以掩人耳目。試想杯水車薪,能濟什麼用?而孫匪撤退,帶走“肉票”四百餘人,卻沒有人問,還得各家自己備錢贖回。至於被殺、被奸、死難之家那就更無處呼冤了。

孫殿英匪眾逃到濟寧,用從姜家劫來的槍支武裝起來,投降了直魯軍閥張宗昌的部下褚玉璞,改編為三十五師,孫當了師長。一九二八年,張宗昌反蔣,命孫殿英率領袁家驥、程佔元等進攻阜陽蔣介石的新編十一軍軍長馬祥斌,二次來到亳縣。雖然亳縣滿目瘡痍,到處殘存他劫掠的遺蹟,卻誰也不敢說他是土匪。他居然堂而皇之徵糧、徵財、征夫,儼然是個土皇帝。恬不知恥的蔣遜之,還把他奉為上司,在財政局設立了糧食籌備處,專門替他籌餉。孫殿英還竟然跑到白仿泰的墳地,無恥地公開祭奠白仿泰。他給白送了一幅這樣的輓聯:“冤獄竟織成,我今痛哭嶽鵬舉;深懷終莫吐,君熟猶憐周伯仁”。真是不識人間尚有羞恥二字!

民國時期:土匪軍閥孫殿英,曾三次禍害亳州,慘不忍睹!

商會會長蔣遜之在孫殿英的底護下,生心坑害老百姓由糧秣籌備處印發一種“流通券”,交給直魯軍,在市面上公開流通,因有武力壓制,人們不敢拒絕使用;他們宣稱捐款到手,由財政局兌現,農村一天一個條子要捐,農民被捐的連褲子都穿不上。不久,孫殿英在阜陽和馬祥斌接上火,很快潰退下來。敗兵退到毫縣,老百姓恨透了孫殿英,得到這個打“敗雞”的機會,便自動起來繳敗兵的槍。孫殿英立腳不住,狼狽退回濟寧。但是孫匪人雖走了,卻給毫縣遺留下二條禍根:一是槍支丟在農村,有些壞人憑藉這些槍支繼續幹著土匪的勾當,搞得老百姓不得安寧;一是流通券變成了廢紙,城市中小商家,十有八九遭到破產,而商務會長,卻發了一筆大財。

1930年,直魯軍又聯合閻錫山、馮玉祥倒蔣,孫殿英被任命為討逆軍總司令,第三次進駐毫縣城,牽制蔣介石的上官雲相、唐生智、王均等大部兵力;亳縣城被團團圍困。孫殿英從一九三O年五月在此地堅守,直到七月,城內糧食被吃光,樹木被燒光。老百姓跟著孫匪軍隊困在城裡二個多月不能生產,困苦萬狀,直到七月中旬,馮玉祥派孫連仲部隊來援救,孫殿英才率部突圍北去。七十餘天的攻守戰,到處瓦礫成堆,死屍盈野,亳縣又一次遭受浩劫。

以上就是小編對此的解讀,今天小編就分享到這,喜歡的話可以關注小編,以後還會繼續分享歷史故事,最後希望大家閱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