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濟會會員參加巴黎公社,凡爾賽突擊

引言

伊西炮臺第一次失守,成立公安委員會上制梯也爾很清楚地知道公社的這種無能,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軍隊的弱點和這個偉大城市的雄厚資源。此外,他喜歡在普魯士人面前扮演軍人的角色。為了安慰那些催他進攻的激昂的同僚,他從上而下地接見了居間人,他們加倍努力於造成不充分的、行不通的聯合。

從善良而狂熱的孔西得朗到玩世不恭的日拉丹,一直到用和解計劃代替3月12日會戰計劃的賽塞的副官舍耳歇,人人都參加了。有許多人嘲笑這種混雜的團體。自從“巴黎權利同盟”發出“全巴黎將站起來”的絕望悲鳴以來,它已經落到零度以下。人們已經明白,這些急進分子只是在尋找適當出路,以便擺脫困境。4月底,共濟會會員的英勇行為使這些政治騙子受到極深刻的蔑視。

共濟會會員參加巴黎公社,凡爾賽突擊

4月21日,當這些政治騙子尋求休戰的時候,共濟會會員已經就國民議會不久以前透過的市政法鳴不平。梯也爾回答他們說,“怎麼,這畢竟是我們法國八十年來所有的最公平的法律。”“請您原諒,那麼我們1791年的公社制度呢?”“噢,你們想重複我們先人的愚蠢行為嗎?”“那麼,您決定要犧牲巴黎了?”“有幾幢房屋要破壞,有幾個人要死掉,但是法律將繼續有效。”共濟會會員們把這種可惡的回答公佈在巴黎城牆上。

26日,共濟會會員在沙特列開大會。會上有許多人提議,把他們的旗幟插在城防工事上。幾千人的掌聲擁護這個提議。弗洛凱已與洛克羅和克列孟梭一齊辭去了議員職,

現在他反對小資產階級和人民的這種聯合.他的尖叫聲消失在大廳的歡騰的風暴中,無人注意。根據朗維耶的提議,共濟會會員舉著他們的旗幟來到市政廳前面。

公社委員會在庭院裡接見了他們。他們的發言人提利福克說,“共濟會會員所以不想從一開始就立刻行動,那僅僅因為他們認為重要的問題是證明凡爾賽實在不肯和解。今天,他們準備把他們的旗幟插在城防工事上。只要有一顆子彈打中這些旗幟,共濟會會員就一致勇猛地進攻共同的敵人。”在發表這個宣告時大家都鼓掌歡呼並且互相擁抱。茹爾·瓦萊斯以公社的名義遞過他的紅綬帶,把它纏繞在旗幟上。公社委員會的一個代表團陪著共濟會弟兄們來到卡德街的共濟寺。

共濟會會員參加巴黎公社,凡爾賽突擊

三天以後,共濟會會員實踐他們的諾言來了。這事一傳播開去,巴黎就充滿了巨大的希望。從大清早,巨大的人群就擠滿了通往卡羅澤一一共濟會各單位的集合地點一金的一切進口。雖然有幾個反動的共濟會會員在牆上貼抗議的標語,但在10點鐘左右,代表共濟會五十五個單位的一萬個弟兄還是集合在卡羅澤廣場上。六名公社委員領著他們透過人群和各營隊的行列來到了市政廳。隊伍以莊嚴隆重的音樂為前導,隨後是高階軍官、共濟會領袖、公社委員和佩帶著藍、綠、白、紅、黑五色寬頻子的共濟會弟兄們。他們分組站在六十五面旗幟周圍,這些旗幟第一次升了起來。舉在前邊的文森白旗,用紅色的字母寫出兄弟友愛的革命口號:“彼此相愛!”共濟會的一個婦女組受到特別的歡迎。

一個人數眾多的代表團打著旗幟進了市政廳,公社委員們在市政廳迎賓樓梯的陽臺上等待著他們。一面面旗幟插在各級樓梯上。這些和平旗幟向紅旗致敬的盛況、在共和國光榮的肖像下小資產階級跟無產階級握手的情景以及這種兄弟友好的歡呼聲,鼓舞和振奮了最沒有勇氣的人們。費里克斯·皮阿發表了一篇美麗的、帶對句的致辭。

老貝累的幾次被真正眼淚打斷的不多幾句話卻更有雄辯力。共濟會一個弟兄懇求一種榮譽,即首先把他們那建立於1790年大聯合時期的“堅忍”(“Persévérence”)分會的旗幟插在城防工事上。公社委員會的一個委員授給他一面紅旗說:“這面紅旗應該跟你們的旗幟插在一起。我們舉起手來,不再是互相對抗,而只是互相扶助,互相擁抱。”

代表團的發言人提利福克指著文森的旗幟說:“我們要把它首先插在敵軍隊伍前面。我們要對他們說:祖國的戰士們,你們同我們聯歡吧,來,擁抱我們吧-如果這樣做沒有用,我們就加入作戰連隊。”

未醫當代表們離開市政廳的時候,一個繪有三個標記的汽球升起來了,把共濟會會員的宣言撒在空中。大隊把它那些神秘而受到熱烈歡迎的旗幟展現在巴士底獄和各林蔭道上以後,在2點鐘左右到達愛麗舍路的十字街口。為了躲避蒙瓦勒裡安炮臺的榴彈,大隊走小路到凱旋門。由共濟會各分會長組成的一個代表團,把旗幟插在從麥奧門到比諾門的最危險的地方。當白旗插在麥奧門的前哨上的時候,凡爾賽軍停止了射擊。

共濟會會員代表團打著旗幟前進到訥伊路。他們在凡爾賽的街壘前邊庫爾貝瓦的橋上遇到了一個軍官,他領著他們去見蒙託東將軍。這位將軍本人就是共濟會會員。巴黎人向他說明來意,並要求停戰。將軍建議他們派一個代表團到凡爾賽去。於是推選了三個代表;其餘的人回到城裡。當天晚上,從聖烏昂到訥伊平靜無事。東布羅夫斯基負責延長了停戰時間。二十五天以來,巴黎第一天在沒有隆隆炮聲的情況下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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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們回來了。梯也爾幾乎不接見他們。他表現出粗暴而憤怒的態度,堅決地什麼都不答應,而且不再接見任何代表團。於是共濟會會員們決定帶著他們的符號參加戰鬥。下午,“各省共和聯盟”舉行了隆重的加入公社的典禮。米里哀爾已經完全參加了運動,但未能獲得市政廳信任,他努力要把來自外省的居民組織起來。誰不知道外省為這個偉大城市流多少血、出多大力呢?在凡爾賽分子承認的法國籍的三萬五千名俘虜中,只有九千人原籍是巴黎。每一隊都應當竭力向他們本省說明巴黎事件,發通知和宣言並派遣代表。30日,所有各隊都在羅浮宮開大會,以便選出派往各省的代表團,共約一萬五千人來到市政廳,“重新表明他們擁護巴黎公社的愛國事業。”當“伊西炮臺失守了!”這個凶訊在廣場上傳開的時候,人們還在觀看這個示威遊行。

凡爾賽軍越來越把他們的塹壕向前推進,26日的夜裡他們在炮火掩護下,,對可以通往伊西公園的牟利諾發動了一次突擊。

以後幾天,六十門大口徑的炮集中轟擊伊西炮臺,而其他大炮則掃射旺夫炮臺、蒙魯日炮臺和炮艇以及城防地帶。伊西炮臺英勇抵抗,但是我們的塹壕情況很壞,這是因為威澤爾不善於指揮。

29日,轟擊的火力倍增,炮火把公園打得翻了身。夜晚11點鐘,凡爾賽軍停止炮擊,同時對塹壕裡的國民自衛軍發動了突擊。30日早晨5點鐘,對這次突擊毫無所知的炮臺發覺被凡爾賽軍的半圓形戰線包圍了。炮臺司令麥日感到不安,要求增援,但是沒有得到援兵。守軍動搖了,原來活潑潑地站在彈雨中的國民自衛軍戰士面對幾個射手也怕起來。麥日舉行會議,大家議決放棄炮臺。他們急急忙忙地用釘子塞住大炮的火門,但是塞得很差,以致晚間又能把釘子拔出來。守軍主力撤退了。只有幾個人對於自己的責任有不同的看法,決心留在原地,以挽救榮譽。一個凡爾賽的軍官整天命令他們,限一小時內投降,否則槍斃。他們置之不理。

3點鐘,克呂澤列和拉·謝西里阿率領幾個緊急集合起來的連隊趕到了伊西。這幾連人散開成散兵線把凡爾賽兵逐出公園。6點鐘,國民自衛軍攻入了炮臺。他們在炮臺入口下邊,在一輛滿載子彈和霰彈的彈藥車旁邊發現了一個名叫杜福爾的兒童,他正要炸掉自己,因為他相信也會把地窖一同炸燬。晚間,韋莫雷耳和特蘭凱帶來了其他援兵,我們又恢復了原來的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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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炮臺失守的訊息一傳來,國民自衛軍的戰士就急忙跑到市政廳,去質問執行委員會。執行委員會辯護說:它並沒有下令放棄伊西炮臺,並且答應如果有叛徒就一定懲辦。晚間,克呂澤列從伊西炮臺回來以後,執行委員會把他逮捕了,因為關於他,流行著一些模糊的傳說。他離開陸軍部,在工作上沒有留下一點成績。他的整個城防工作就是把大炮埋設在特羅卡德羅廣場上,他主張從特羅卡德羅廣場打開蒙瓦勒裡安的缺口。

伊西炮臺的這次恐慌,造成了建立公安委員會的結果。4月28日,在會議要結束的時候,米奧--1848年的最厲害的空談家之一一一站了起來,“直截了當地”要求成立一個居一切委員會之上的公安委員會。當人們要求他說明建立這個委員會的理由時,他威風凜凜地回答說,他認為這個委員會是必要的。大家一致認為應該加強監督,辦事必須更有魄力,因為第二屆執行委員會已經證明同第一屆執行委員會一樣無能,以致每個代表都自作主張,根據自己的職權發號施令。

但是,為什麼要“公安委員會”這個名稱,這個對於過去的歪曲,這個驚嚇蠢人的妖怪呢?這個名稱,在這次無產階級革命中,在從前公安委員會曾把雅克·盧和肖梅特以及一些最優秀的人民之友清除出去的這個市政廳中,得到惡名。

但是,公社委員會的一些空想家只是匆促地讀了革命史。響亮的名稱打動了他們。要不是某些同事起來干涉,要求討論,他們可能立刻就投票表決。要求討論的人說,“是的,我們希望有一個強有力的委員會,但是決不要革命的仿造品。現在是公社實行改革的時候了,是它不再作那明天隨意打消今天所辦事情的空談小議院的時候了。”他們建議設立一個執行委員會。表決結果雙方票數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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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炮臺的意外事件打破了會議中票數相等的局面。5月1日,對於“公安委員會”這個名稱,有三十四個反對,二十八個贊成。對整個提案,有四十五個贊成,三十三個反對。當時有些人不顧名稱如何投了“贊成”票,其唯一的希望是成立一個強有力的權力機關。很多人說明自己投票的理由。有的宣稱:他們對選民的委託負有責任,選民們希望“膽小鬼和叛徒知所畏懼”。有的象米奧一樣十分簡單地說明:“這是一個不可缺少的措施。”皮阿把米奧抬出來並熱烈地支援他的提案,為了重新獲得急性人的敬重,提出了以下的重要理由:“我贊成,因為“公安”這個詞跟法蘭西共和國和巴黎公社這些詞是同一個時代產生的。”特里東回答:“我反對,因為我不喜歡從過去搬來無用而可笑的底貨。”韋莫雷耳說:“我反對,因為這只是個空洞字眼,而人們用空洞字眼搪塞人民已經太長久了。”龍格說:“我象不相信護身符和避邪咒一樣不相信吉利字眼,因此我投反對票。”十七個人聯合宣告,要投票反對成立一個會導致獨裁的委員會,還有好些人提出了相同的理由。這個理由是幼稚的。

公社仍然擁有最高權力,八天以後它就搞垮了公安委員會。在反對派投票反對以後,他們本來應該充分利用形勢的。特里東說得十分正確:“我看不到適於組成這個委員會的人!”還有一個理由,不能把戰場交給空想家。但是他們沒有和那些認為重要的是集中權力而不是再搬出老古董的同事們商量,卻只是袖手旁觀,並且說:“我們不能為一個我們認為無用而有害的機構任命任何人。我們放棄投票,因為我們認為這是我們唯一適當的、合理的政治態度。”

因此事先就受非難的投票,產生了一個沒有威信的權力機關。總共只有三十七票。選出了加布裡埃爾·朗維耶、安都昂,阿爾諾、利奧·梅爾洛特、沙爾·日拉丹和費里克斯·皮阿。

於是,狂喊者得志了。唯一有真正魄力的是朗維耶,他天性直爽而富有熱情,常由於盲目的好善而遭到犧牲。

公社的擁護者-一塹壕裡、炮臺和戰場上的勇士們得知,在凡爾賽已經暴露出它的一切計劃的時刻,市政廳中產生了一個少數派。

少數派,除了約十個人以外,包括公社委員會的最有學問和最勤勉的人,卻永遠不能適應形勢。他們不願意理解:公社是一個堡壘,而不是一個政府。公社委員會把公社將長久存在的一般幻想發揮到這樣程度,竟然打算容自己有七個月的時間以便把當鋪裡的典押品退還原主。有些人首先把自己的原則象法寶似的提出來,並且不肯為了勝利而讓步,他們說:“在帝國時期,我們就爭取自由,取得政權,我們不否認我們的主張。”他們在流亡中還相信公社的失敗是由於有獨裁的傾向。他們沒有用自己的智力來爭取多數派、適應情況和彌補同事們的缺點,卻固守自己怪僻的教條,根本不想去掌握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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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在起,意見分歧變成了敵對行動。會議廳小,通風很差,空氣很快發熱,這引起了狂熱的激昂情緒。討論尖銳化。費里克斯·皮阿把討論變成了攻擊。德勒克呂茲總是隻強調統一與和睦。皮阿卻寧可眼看著公社滅亡,也不讓他所憎恨的某一個人拯救公社。而他是對一切笑他瘋狂的人都憎恨的。只要他的傲性得逞,什麼誹謗公社委員會,什麼汙辱最善良的人,他是全不在乎的。他能恬不知恥地說謊,能以卑鄙的方式誹謗,謾罵一個同事然後突然激動地伸出他的胳膊說:“來,我們相互擁抱吧!”現在他指責韋莫雷耳,說他把自己的報紙奉獻給奧爾良派以後,又把它賣給了帝國。人們從來沒有在前哨的炮火中見過他,他經常在迴廊和各委員會遊蕩,有時獻媚開玩笑,一個幕後的真正巴雷爾,有時怒氣衝衝,有時擺出家長的架子。“公社啊!它是我的孩子!我已經保護它二十年之久,我哺育過它,在搖籃裡搖過它!”如果人們相信了他,就會把3月18日的事件歸功於他。

他就是這樣拉攏群眾大會所派遣的那些天真的人和愚蠢的人,因此儘管他在第一屆執行委員會表現十分無能,儘管他企圖逃跑,他還是獲得二十四票選入公安委員會,這個好誹謗的人就利用這點成就播下分裂的種子。可悲的分裂是失敗之母!如果他們想到人民,如果他們的精神提高到可憐的個人紛爭之上,那麼分裂就會終止。他們參加了曾為六月起義者作辯護的比埃爾·列魯的送葬行列,他們命令拆毀那紀念一個依法受懲處的叛徒的佈雷阿教堂和侮辱革命的贖罪紀念柱,他們用杜瓦爾這個名字來尊崇義大利林蔭道。所有的社會主義的決議都一致通過了,因為雖然他們意見分歧,他們畢竟都是社會主義者。公社委員會一致贊成必須開除兩個以前犯罪確有證據的委員。甚至在最危險的時刻,也沒有人敢公開地談到投降。

羅謝爾代替了克呂澤列第二屆執行委員會的最後行動是任命羅謝爾為軍事代表。30日晚,第二屆執行委員會派人找來羅謝爾。他立刻來到,做了一次關於著名的圍城戰史的講演,並且保證要使巴黎固若金湯。沒有誰要求他提出書面計劃,完全象演戲一樣,就在會議中間簽署了他的委任狀。他立刻寫報告給公社委員會說:“我接受這個困難的任務,但是我需要您的全力支援,以免在形勢的重壓下陷於崩潰。”羅謝爾對當前的形勢是十分熟悉的。他當了二十五天的參謀長,對軍事後備力量比巴黎的任何人都知道得清楚。他已經很詳細地瞭解了公社和中央委員會的各委員以及主要軍官的情況、他所指揮的部隊的實際兵力和素質。

他一開始就犯了一個錯誤,因為他在回覆一個要求伊西炮臺投降的凡爾賽軍官時寫道:“親愛的同志,如果你再冒昧向我們提這樣無恥的要求,我就下令槍斃你的軍使·······你的恭順的同志。”這種任意行動顯示出僱傭兵本色。既然他以槍斃一個無辜者相威脅,既然他以“親愛的”稱呼加利費的同事並且自稱為他的“恭順的”同志,這說明他實際上不了解巴黎的偉大的心,不瞭解這次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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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比他更不瞭解巴黎和國民自衛軍了。他以為《度申老頭報》代表工人的真正情緒。他剛一在陸軍部就職就談到,讓國民自衛軍的戰士呆在營房裡,命令用大炮轟擊逃兵。他想要分割各兵團的建制,拆散要由他任命團長的那些團隊。國民自衛軍中央委員會提出抗議,各營紛紛向公社委員會請願,公社委員會把羅謝爾喚來。羅謝爾以軍事專家那種樸素的、明確的話說明自己的計劃,他的話不同於皮阿的演說,這一點對他十分有利,以致公社委員會認為他是個好漢並且感到高興。但是,他的計劃只限於分裂國民自衛軍。在這裡,他象在執行委員會一樣,沒有提出通盤的防禦計劃。他雖然要求委託市行政機關把武器集中在一個地點,徵發馬匹,追捕反抗分子,但是他沒有提出必要的條件。

他並沒有草擬關於軍事情況的報告。他命令修築第二道街壘防線,並在蒙馬特爾高地、特羅卡德羅和名人公墓修築三個堡壘,但是他從沒有親自動手。他把符盧勃列夫斯基的指揮權擴大到塞納河左岸的所有部隊和炮臺,但是三天以後又撤銷了一部分。他也從沒有給將軍們下過攻擊或防禦的命令。儘管他表面上工作很忙,實際上卻沒有什麼魄力,他竟在埃德違抗命令放棄了伊西炮臺(從收復伊西炮臺以來,埃德就是這個炮臺的司令)的時候,任命他為第二現役預備軍的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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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爾賽軍又開始了瘋狂的炮擊。榴彈和炸彈炸燬了掩蔽部,筱彈落滿了塹壕,炸燬了掩體。凡爾賽分子總是利用夜間奇襲向前推進,他們在1日的夜裡進攻克拉馬爾車站,幾乎沒有經過戰鬥就佔領了這個車站,此外還攻擊了他們不得不逐步佔領的伊西宮。

結語

2日早晨,炮臺又恢復了前兩天的情況。甚至伊西村的一部分又落在凡爾賽兵士手裡。

白天敵人被巴黎游擊隊員用刺刀趕走了。埃德要求援兵沒有得到,他在陸軍部裡聲稱,如不撤換威澤爾,他就不幹了。拉·謝西里阿代替了威澤爾,但是埃德把指揮權交給了他的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