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世界古文化:荷馬與《荷馬史詩》,雅典的崛起與衰落

希臘文化有大約200多年的時間是在“黑暗”中度過的,可供參考的資料極為鮮見,那段時期對希臘歷史來說,無疑是一個漫長的黑夜,《荷馬史詩》就像黑夜中的一顆閃亮星辰,撕開了黑暗夜幕的一角,燭照了那段低迷的歷史。《荷馬史詩》包括《伊利亞特》和《奧德賽》兩部史詩,它的作者至今仍然沒有確切的定論,很多學者都認為是公元前8世紀時一位名叫荷馬的盲人,根據希臘的民間傳說,以及一些吟遊詩人的詩歌整理彙編成書的。最早關於荷馬的記載,見於公元前6世紀克塞諾芬尼的諷刺詩殘篇,是否真有荷馬其人,尚且不得而知。相傳荷馬雙目失明,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靠吟唱一些民歌和短小的敘事詩博得眾人的歡心,以此換取餬口的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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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他只能勉強填飽肚皮,精神生活成了荷馬賴以生活的唯一支柱,他揹著一把陳舊的樂器,在各個村社中穿梭,將有關希臘的歷史事蹟、神話傳說透過優美的歌聲表達出來,那些珠圓玉潤的詩句就此流傳了下來。史詩敘述了特洛伊十年戰爭中的傳奇故事,塑造了希臘英雄阿喀琉斯的偉大形象。作為一部極具價值的歷史文獻和文學著作,《荷馬史詩》是希臘黑暗時代的一縷曙光,以後的研究者正是根據《荷馬史詩》,才揭開了希臘歷史黑暗時期的冰山一角。地處阿提卡地區的雅典有著獨特的發展歷程,在發展前期,它沒有入侵異族的歷史,也沒有將自己的強權統治強加給任何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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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有著豐富的農業資源,充足的礦藏被開採出來之後,可以透過吞吐量極大的港口運送出去,這些先決條件決定了雅典最終走向繁榮。和斯巴達以及其他城邦相比,當初的雅典也是一個君主制的城邦,虛設的政府同樣在雅典存在,國王只是一個沒有權力的虛設頭銜。即便如此,那個不名一文的頭銜還是成了貴族爭權奪利的眾矢之的,國王的權力被剝奪了,貴族議事會掌管了國家的所有權力,普通民眾根本沒有資格參政。結果少數人成了雅典的當權者,國家的財富也日益集中。如果說斯巴達為了控制國內的局勢而行使保守主義的話,那麼雅典在其逐漸發展中卻是相對開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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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和橄欖的栽培技術相繼被引進,農業的發展向前邁出了一步,這就是一個相當有說服力的證明農業的發展也帶來了一些弊端,因為只有一小部分人才有足夠的資本來運營這項種植事業,普通的小農是不可能將那些微薄的收入投入到耗資巨大的種植上面的,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他們只好將所有的土地甚至身家性命作為抵押。但是種植葡萄和橄欖,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見到成效,當生存都成了問題時那些抵押自然是無法收回的,而沒有土地可作抵押的那些人,最終的歸宿就是淪為奴隸這就是他們最終的命運,沒有幾個人能夠僥倖逃脫。城邦中到處怨聲載道,謗言四起,政府的壓力越來越大,要求改革的呼聲也隨之日益高漲。公元前594年,執政官梭倫終於得到了改革的絕對權力,他開始對現存的經濟進行了一些調整。經過改革,握在貴族手中的土地契約成了一紙空文,債務關係也被取消,農奴和奴隸又得到了賴以生存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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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觸動了貴族的利益,引起了他們的強烈不滿,接下來,雅典度過了一段相對騷亂的僭主統治時期。公元前510年,斯巴達對雅典的改革進行了插手和干涉,一些貴族在斯巴達人的支援下,推翻了僭主統治。公元前461年到公元前429年,雅典進入了全盛時期,這個時期被稱為伯里克利時代。普通的公民在伯里克利時代又獲得了立法權,透過公民大會,他們選出了將軍。這些經過民眾選舉出來的將軍不僅掌管著軍隊,而且將國家的主要司法和行政權力也牢牢控制在手中雅典在這樣的選舉下,將立法系統逐步完善。隨著波斯帝國吞併巴比倫,統治了小亞細亞,雅典人震怒了,他們支援那些被征服的國家,這一舉動的後果遭到波斯人的報復。肩負著抗擊侵略的重任,雅典人最終擊潰了波斯的入侵,結束了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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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波斯戰爭之後,雅典人開始變得謹小慎微,它試圖削弱其他成員國的地位,結果遭到斯巴達的猜忌。公元前431年爆發的與斯巴達人在伯羅奔尼撒的戰爭,雅典人以悲劇而告終,雅典由此踏上了亡國的道路,雅典國內的貿易和民主制度被戰爭完全摧毀,恰在此時,一場災難性的瘟疫使雅典的居民人數降到了歷史最低點。雅典已經別無選擇,只好向斯巴達投降,屈膝成為斯巴達的屬國。公元前399年6月的一個傍晚,雅典監獄將要處決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他衣衫襤樓,披頭散髮,腳上連鞋子都沒穿。他面容鎮定自若雙眸炯炯有神,透著深邃的光芒。他步履蹣跚地拖著腳鐐從監獄裡走出來,向前來道別的朋友侃侃而談,卻對即將到來的處決毫不掛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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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獄卒送來一杯毒藥,意猶未盡的他停止說話,從獄卒手中接過杯子一飲而盡。他微笑著躺下來,對前來告別的一個朋友說:“我曾經吃過鄰人一隻雞,直到現在還沒有給錢,你替我還上好了。謝謝!”毒藥發揮了作用,老人神色安詳地閉上了雙眼。從此,一顆閃光的哲學之星隕落了,他就是古希臘偉大的先哲蘇格拉底。公元前469年,蘇格拉底生於雅典的一個普通民眾家庭,由於家境貧寒,做石匠的父親只有拼命工作,才能維持艱難的家庭生活。青少年時代,蘇格拉底曾跟著父親學過一段時間雕塑,由於家裡沒有錢,蘇格拉底無法滿足求學的願望。那時候,他就開始熟讀《荷馬史詩》以及其他著名詩人的著作,完全依靠自學,蘇格拉底獲得了豐富的學識。蘇格拉底的一生都過著吃糠咽菜的苦日子,無論酷暑嚴寒,他都穿著一件普通的單衣,經常不穿鞋,對吃飯也不講究,只是專心致志地做學問。蘇格拉底喜歡討論政治、戰爭、友誼、藝術和倫理道德方面的問題。他曾參加過三次戰爭,到了40歲的時候他就成了雅典的著名人物。他的學說充滿神秘色彩,他認為世界萬物的生存和滅亡都是由神來安排的,神是世界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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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認為研究自然界是褻瀆神靈,因此,他的這些思想經常遭到一些人的反對。公元前404年,雅典在戰爭中失敗,“三十僭主執掌了國家大權,其領袖之一就是蘇格拉底的學生克利提阿斯,他讓蘇格拉底帶人去逮捕一位富人並將其財產瓜分,蘇格拉底拒不從命,還公開揭露了克利提阿斯的陰謀和行。“三十主”的統治被推翻後,蘇格拉底卻因反對民主政治、用邪說毒害青年的罪名被捕。按照雅典的法律,被告有權提出一種不同於原告所要求的刑罰,以便法庭二者選其一。但蘇格拉底卻自稱無罪,在法庭上發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說,這一舉動激怒了法官,蘇格拉底最終獲死罪。在監獄裡,蘇格拉底堅持自己有功於國家,放棄了唯一一次逃跑的機會。蘇格拉底的唯心主義哲學思想對西方哲學產生了很大影響,他的哲學學說被譽為古希臘哲學發展史的分水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