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太脆弱了，看到這裡，全都扒在船沿上站不住，要把胃裡的一切全都翻騰出來……”

這是餘秋雨在1999年參觀完印度後，寫的一篇遊記。世紀之交時，餘秋雨先生跟著越野車隊，前後跋涉了遷4萬公里，考察世界文明。

他的目的很簡單，搞清楚各大古文明之所以會衰落的根本原因。同時，找到中華文明為何能在其它文明都消失後，得以強大地延續下來的原因。後來，他把這次遊記都記錄了下來，寫在了《千年一嘆》中。

提到印度時，餘秋雨用了以上這段話，來表達自己和隨行人員“差點兒吐了”的事實。說實話，雖然餘秋雨當時的寫作風格確實很犀利，但他在記錄阿拉伯文明、古埃及文明時，都沒有用看上去如此“不友好”的表達方式，來形容一個曾經的四大文明古國。

很顯然，作為一個負責任的作家，他之所以會這樣做是看到了一些確實讓他接受不了的場景。他到底看到了什麼？在他看來印度文明為何會衰敗至此？本期小美就跟大家說一說這個問題。

01

印度以“文明古國”為傲

在這片蔚藍色的星球上，曾出現過4個文明古國：古巴比倫、古埃及、古印度、中國。人們都說，4個文明古國中，如今只有中國前面不用加上一個“古”字了。因為，中國至今仍保留了屬於我們的文字體系、大量古典文化、習俗等。

而古印度文化，也曾是在世界上產生了巨大影響。早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印度人就在恆河流域創造出了燦爛的古代文明。他們的語言、藝術、音樂、舞蹈、雕塑等等，都曾是那麼獨特而又有魅力。

因此，唐貞觀年間，我國著名僧人玄奘法師才會不遠萬里，花了將近18年的時間，去印度爛陀寺取經。可見，當時的印度在某些方面是能吸引全世界各地的人們的。正因如此，多年來印度人都以自己是“文明古國”為傲。

然而，頗有意思的是，多年後玄奘法師在中國已經是家喻戶曉了。他翻譯的大量經書，以及由他口訴編成的《大唐西域記》，在中華文明裡流傳至今，並一次又一次被改編成小說。

但印度人自己卻沒有保留下當年的文化。那座被玄奘視為“神聖之地”的爛陀寺，以及寺中燦爛文化，他們自己的史書記載中卻只有零星的片段記載。以至，當他們想重修爛陀寺時，還得來參考咱們的《大唐西域記》。每每想到此，筆者都不得不深深地為他們惋惜。

02

餘秋雨在印度看到了些什麼？

正是因為印度文明曾經如此閃耀，所以餘秋雨去之前，是抱著一顆尊重的心的。但當他站在恆河邊上時，卻覺得“要把胃裡的一切東西翻騰出來了”。一向以唯美散文風著稱的他，不得不向讀者道歉，稱自己“不得不動用一些讓人很不舒服的描寫”。他寫道：

火光煙霧約十米處，浮著半頭死牛，腔休在外，野狗正在啃噬。再過去幾步，一排男人正刷牙咽水，一口又一口……

概括起來，當時的印度在他眼裡共有3個特點：

其一，恆河水真的很髒。印度人認為恆河水是“聖手”，能洗滌掉一切不乾淨。於是他們理所當然地把垃圾、屍體等東西，統統直接排入水中。但同時，他們自己又在恆河水裡直接刷牙、洗澡。

其二，男女毫不避諱地、甚至不穿衣物的在水裡洗澡。而在他們洗澡的地方旁邊 ，一些動物的屍體正在漂浮著，他們早已習慣了這一切。

其三，盲目地、毫無理由的自信。都已經這樣了，但他們的一個文化官員在接待餘秋雨時，卻安慰他說：“別灰心，再過25年，中國肯定能趕上我們”。聽完這個話，餘秋雨真的不知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他。

以上幾點，正是餘秋雨會把印度寫得那麼不堪的原因。他只是把他作為一個作家看到的一切、想到的一切，都如實地記錄了下來。

在記錄完這一切後，他真心地感謝了我們的華夏文明。他表示自己要：再一次感謝我們的先秦諸子，早早地教會了中國人那麼多勿，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動……

是的。如今我們雖然不再用小篆、甲骨文來寫字了，但華夏文明裡的尚禮、守禮卻早就牢牢地刻在了我們的血液裡。四大文明中之所以只有“中國”前面不用加一個“古”字，也正是因為我們文明的根基仍得到了延續。這一點，或許是印度給我們最大的啟示之一。對此事，大家怎麼看？歡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