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解張載橫渠四句,談古人心中的天地之心,生民之命,往聖絕學

五年前,我一個人在眉縣的金渠鎮出差,在那裡逗留了三個多月。金渠鎮是古代教坊所在地,留下的遺蹟不多了。與其的緊鄰橫渠鎮,有座張載祠,趁閒暇在裡面逛了幾圈,對張載有了新的瞭解。其橫渠四句再一次震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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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渠四句,從字面上就震撼了我,當時我回味幾次。覺得有問題,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思前想後,深知我真的不明白天地之心,生民之命,往聖絕學,到底是什麼意思?在張載祠裡,我也沒有找到答案。為此引起了我對關學的興趣。蒐集一些能找到的關學資料,回去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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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渠鎮位於太白山腳下,向南抬頭就能看到太白山的主峰,那可是秦嶺的最高峰。順便告訴讀者,登太白山需要兩天時間,一天是不可能到達拔仙台的,從而看到第四紀冰川遺蹟。在太白山上,你還能看到張載觀星的地方,還有姜子牙封神臺的遺蹟。

張載是橫渠鎮人屬於眉縣,眉縣與岐山縣接壤。同屬於關中西府,喜歡吃西府傳統套餐,語言風俗一致。與周文王一個地方的古今知名易學家只有張載一人。張載可以說與周文王同言同俗,這對於理解周文王所寫的《周易》卦爻辭來說,明顯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而且,張載與另外兩位震鑠古今的易學家邵雍,程頤來往非常多。這麼多的優勢,才讓張載對《周易》的理解更接近周文王本意。筆者認為張載對《周易》的理解,在所有思想家中是最接近正確的。我指的包括孔子和寫作《周易》的周文王自己。遺憾的是,張載的易學著作沒有表達明白自己的思想,才會與程頤,邵雍有分歧。這也是關學不顯眼的原因。你自己明白,寫的著作又與自己要表達的思想不一致。怎麼會引起人們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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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橫渠四句說清楚,需要深厚的國學功底,不破萬卷書的人,就想挑戰橫渠四句,太難了。現在翻開網上,找到橫渠四句的解釋。學習西方人的方法,皆引經據典,最後自己也暈了。假話說一千遍,自己也認為是真了。

為天地立心,首先要知道古人所說的天心和地心是什麼。古代沒有現代科學發達,不知道我們處於太陽系,以太陽為中心;更不會知道銀河系。地球也有地核,就是地心。在古代,天心是什麼?歷史上邵雍說過:“揚雄作《玄》,可謂見天地之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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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雄是誰?漢代文學家,思想家。是歷史上學通《周易》的人。他自己仿照《周易》和孔子《易傳》寫成了歷史名著《太玄經》。《周易》是二進位制,用天地兩爻,陰陽詮釋天地萬物;而《太玄》為三進位制,用天地人三爻,正反合詮釋天地萬物。天爻用橫,地爻用斷橫,人爻,把橫斷成三小段。

萊布尼茨看到《周易》卦爻,發明二進位制,後來西方人發現二進位制運算恰好可以用開關電路實現,直接推動了計算機技術和資訊科技革命。而《太玄》卦爻,為三進位制,恰好可以與量子可以實現三態同時變化。三進位制計算是否能引起量子技術的革命。

傳說歷史上懂《太玄經》的是李白。李白的老師是寫《長短經》的趙蕤。趙蕤是歷史上鬼谷派最後一個著名的隱士。通曉易理與兵法。李白知曉《太玄》之難學。有詩《俠客行》最後一句為證:“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這個話題太大,讀者感興趣就自己找資料,來弄明白邵雍為什麼說楊雄是見天地之心者。講這些常識太麻煩,我們還是簡單點,直接推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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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為身本,家為國本,國為天下本。什麼是本?非常清楚,本就是根。最簡單地說。人的根沒了,身死。天地的根是什麼?天道沒了,天地則死。所以,天地之心就是天道。為天地立心,就是要為天地萬物守住天心。世人違反天道,就是傷害天道,天心被傷害到一定的極限,則天地崩決。按照古人說法,一個紀元結束了,天地進入了混沌之中。如果對以後的事情有興趣,大家可以翻一下小道藏,需要多少年才能靜久生動,真一與至精才開始相摩與相擊。重新開闢新的紀元。

我們祖先伏羲告訴我們天道的秘密就是在他發明的六十四個卦符中。伏羲認為:天地是萬物的父母。萬物都不能傷害父母,更不能互相傷害。天之大德曰生。人類之間互相爭鬥,互相指責,挑毛病,經常提出反對意見。這些都不符合天道,是無道的行為。我們祖先,周文王,老子,孔子,董仲舒,朱熹,王陽明等都是偉大的思想家,他們的學說都是告訴人類如何去做事才是有道的行為。他們告訴人們什麼是有道,什麼是無道。為天地立心就是發現天道,教會人們維護天道。

為生民立命,如何理解。我們還是不要引經據典,直接說明白。伏羲以三才立卦稱為易。易一物含三才。立天之道曰陰陽,陰陽其氣,天道言時;立地之道曰柔剛,剛柔其形,地道言位;立人之道曰仁義,仁義之性,人道言命。什麼是命,就是一個人從生到死的數量值,可以用年做單位,也可以用日做單位。

為生民立命,就是為人們建立人道。伏羲認為:人道就是維護人們趨吉避凶,保證人們健康長命的法則。告訴子孫,有道者長久,無道者短命。伏羲六十四卦符搞懂了,按卦符號指示行動,張載說這就是保命之道。

為往聖繼絕學,如何理解?這個就容易理解了,易更三聖世歷三古。往聖指的是伏羲,周文王,孔子。我們還可以增加道聖老子。他們的思想和著作就是我們華夏子孫的絕學。張載告訴後世子孫,一定要有文化自信。堅決相信《周易》,老子著作和孔子著作都是絕學,必須萬代繼承和使用。

為萬世開太平。這句話不用解釋了吧。意思太淺顯了。張載用橫渠四句,告誡我們子孫:立天道,維護天地萬物賴以生存的環境;立人道,維護子孫康寧、吉祥、長壽;學習先聖的絕學,以先聖的思想方法行動,就可以做到天地人和諧相處,子孫享萬世太平。

再一次讓我們用張載橫渠四句共勉: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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