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霍楠,你覺得盧瑾淵或者盧家那樣的家世背景,為什麼要找你

故事:霍楠,你覺得盧瑾淵或者盧家那樣的家世背景,為什麼要找你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霍楠不打算上當,也不打算被嚴旎的激將法逼得失去理智,她轉身就要走。身後卻再度響起嚴旎的聲音,“其實心裡那麼多想問的事情,怎麼不問問呢?害怕知道真相還是害怕發現其實盧瑾淵從沒有愛過你,一直都是為了利益,”

聽到她這樣嘲諷的口氣說起這件事。

霍楠不能不惱火。

她回頭。

只見嚴旎十分悠閒的站在那裡,手裡晃著車鑰匙,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我和瑾淵戀愛五年,我怎麼會不瞭解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她挑著濃眉,冷笑,“我和你說,霍楠,你的性格太悶了,細細想來,你覺得盧瑾淵那個人或者盧家那樣的家世背景又為什麼要找你,鄭儒的私生女,光這一條足以讓鄭儒給你安排好一切了吧。”

霍楠的臉,唰地變得蒼白。

私生女?自己竟然別冠以了這樣的附屬稱呼,

霍楠把手插進口袋中,你還有完沒完了,你覺得這樣你就愉快了?

“不,我不會愉快,我還沒有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你可真像個瘋子,嚴旎,偏執又神經質。”霍楠堅持不跟嚴旎打交道,

“你就不想聽聽盧瑾淵怎麼說麼,維繫了兩年的婚姻最初的動機是因為單純的喜歡還是因為利益牽扯,你甘願繼續被矇在鼓裡嗎?”

霍楠啞然。她承認自己現在的確是有些惱火。

她跟著嚴旎往停車場去,拉開副駕車門坐上去。

嚴旎笑了:“就是嘛,怎麼會有人不在意自己有沒有被欺騙。”她看了一眼霍楠,提醒她要繫好安全帶,她一路將車開得飛快。很快就到了盧瑾淵的公司樓下。

霍楠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這裡?”

“你不要多問,你只需要等著盧瑾淵來了就好。”

跟著嚴旎一直走到了停車場的電梯口,冷風一吹,霍楠覺得自己一定是有點兒瘋了。她竟然跟著嚴旎一起發瘋,她心裡閃過一絲不安,抬腳就準備走,卻沒想到後腦勺猛地一疼,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看見倒在地上的霍楠,嚴旎扔掉了手裡的鐵棍。

盧瑾淵看見簡訊的內容開始瘋狂的撥打霍楠的電話,卻一直顯示無人接聽,他打電話給常真,問今天有沒有看見霍楠,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這不是盧瑾淵第一次被威脅,五年前分手的時候,嚴旎也這樣威脅過他,只是這一次,讓他心慌的唯一因素就是霍楠,

盧柯這邊剛從會議室出來就聽見組長喊她,“頭條來了,”

“什麼頭條?”

“幾分鐘前有人打電話提供新聞線索,據說,當紅影星嚴旎跑去盧氏企業跳樓。”

盧柯一聽變了臉色,立刻帶著攝影師火速地趕往現場,一路上大踩油門,還闖了兩個紅燈,不由得暗暗嘆氣,這樣下去要鬧到什麼時候,嚴旎這個人現在還真是瘋癲?

剛到盧氏前面的那個岔路口,就看見不遠處的的大樓下面已經停了消防車和警車,還有其他報社的採訪車堵著,大門口有幾個保安配合警察攔著不讓記者進去,

她站在樓下,往上一看,什麼都看不清,對著和自己一同來的人說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她自己則是用了內部通道的電梯卡悄悄上樓。

她衝到天台的時候,傻眼了。嚴旎這個瘋子大冷天的竟然穿著大紅色的裙子,是想嚇唬誰?

“霍楠現在在哪裡?”盧瑾淵的聲音在顫抖。

他並沒有看見霍楠也並沒有找到霍楠,

站在那不足半尺寬的天台邊緣高處的嚴旎絲毫不買賬,只平靜地說:“你擔心她?”

她裝在口袋裡的手機一直保持著通話狀態,

霍楠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後座上,她只覺得後腦勺疼的厲害,用手摸了一下並沒有血漬,車卻已經被反鎖,她出不去,

忽然聽到一陣呼啦啦的風聲,霍楠找了一圈,在駕駛座上找到一個手機,上面一直處於通話狀態。

她安靜的聽著電話那端的對話。然後她聽見了盧瑾淵的聲音。

盧瑾淵手裡拿著煙,他心煩的時候就有煙癮,他一下接一下地抽著,眼珠斜著那穿著紅裙的姑娘,如果說以前多少還有些念舊,現在只是完全充滿了厭惡與不耐煩。“你鬧夠了沒?鬧夠了就下來!嚴旎,你到底要做到哪一步?”

嚴旎卻近乎執拗的專注地看著他,“我沒跟你鬧,我說過不只一次,這輩子我只想要得到你,為什麼以前不能是我,現在還不能是我,霍楠哪裡可以比過我,你為了她現在依舊放棄我。”

盧瑾淵的表情意味不明,盧柯不安的看著他,

“我想問你一件事,盧瑾淵,兩年前,你願意對霍楠求婚,是不是因為鄭和地產的幫助,我要聽你說實話。”

遠在車裡的霍楠手心裡面慢慢浸滿了冷汗,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耳朵就聽見了一個字,“是。”

不同於盧瑾淵找不到霍楠現在的心煩意亂,

盧柯專注地看著那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如果說她在工作中見過很多想要自殺的人,而那些人似乎與眼下的嚴旎有些不同,以往見到的那些人多數哭鬧不休,因為長時間站立在死亡的邊緣,而變得語無倫次,可是嚴旎的表情實在是鎮定條理清晰,盧柯瞬間有種奇怪的感覺,

嚴旎並不是準備自殺,她好像只是試圖透過用死亡來威脅而達到自己預期的一些目的,

嚴旎再度開口:“那你告訴我,你是否知道鄭和地產的鄭儒鄭總和霍楠之間的關係,”

盧瑾淵把菸蒂扔在地上,“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盧瑾淵,你回答問題,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樓下的消防氣墊已經鋪好,談判專家已經到位,準備開始開解工作。所有人的神經此時都繃成一條線,嚴旎的身體已經發生了略微的傾斜,只要她輕輕往後一仰,生命就結束了。

盧柯看了一眼盧瑾淵,慢慢蹙起眉。

“是。”

嚴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原來自己當初不被選擇,不是因為自己不夠好,而是因為霍楠有著她這輩子都無法得到的背景支撐。

“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現在回答我的問題,霍楠在哪裡。她在哪裡?”

“她大概現在不會想見到你了。”嚴旎只是笑笑,然後在風中抹乾眼角的淚從天台上跳下來。平安落地。鬧劇就此打住。

“你是什麼意思?我問你,霍楠人呢?”

嚴旎把手機遞給他,

盧瑾淵瞳孔裡面都是不確信,他緩緩開了口聲音略為沙啞。“霍楠?你在嗎,”

這算……什麼嗎?

他是從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和鄭儒的關係的?

霍楠的嘴角慢慢泛起一個冷笑。一字一字地問道:“你當初娶我是不是因為鄭和地產的資助?”

“告訴我,你現在人在哪裡?”他對著畫筒,壓抑住所有的情緒,

助理悄悄在盧瑾淵的耳邊,說了霍楠現在的位置,他拔腿就往外跑。

終於堵住了就要離開停車場的霍楠,

當年盧瑾淵忽然娶妻的訊息傳出來的時候,不少人察覺了端倪,起初盧家長孫娶了個籍籍無名的實驗員,而放棄了門當戶對的很多人,都令大家頗為詫異,這實在不像盧家的作風,關於盧瑾淵為什麼忽然要娶一個實驗員像是用一團迷霧。

他並沒有躲避她的目光,只是說,“霍楠,我們之間的誤會有點多,需要好好溝通。”

“你知道鄭儒他是我。。。。你知道還是不知道?”

他點頭說我知道。

她的心因為這個回答劇烈地跳動起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