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家名媛,遠東最美麗珍珠,外交官妻子,每個身份都不負時光

她被稱作“遠東最美麗的珍珠”,力壓宋美齡被《Vogue》雜誌評為最佳著裝中國女性。

她出生於南洋富可敵國的“糖業大王”之家,是外交官顧維鈞的妻子,善於交際且引領時尚。

她揮金如土,但也為國為己增光添彩,她就是黃蕙蘭!

首富家名媛,遠東最美麗珍珠,外交官妻子,每個身份都不負時光

黃蕙蘭1893年生於爪哇,父親黃仲涵是爪哇華僑首富,黃蕙蘭的生母魏明娘,祖籍山東,是爪哇中國城內第一號大美女。

出身優越的她,從小便被父母視為掌上明珠,黃蕙蘭3歲時,父母送她金項鍊上的鑽石就重達80克拉。父母的嬌慣,使黃蕙蘭成為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揮金如土的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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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受過系統的教育,但天性聰穎,青少年時代生活在倫敦、巴黎、華盛頓或紐約之間,熟悉西方生活方式,能說法、英、荷等六種語言,天生富有交際才能。

後來在巴黎的一次宴會中,她認識了當時的中國外交官顧維鈞。顧維鈞曾先後任駐法、駐英和駐美大使,1919年,拒籤巴黎和約,維護了中國領土主權,創造了“弱國也有外交”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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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顧維鈞相貌平平,但憑藉自身的魅力贏得了黃蕙蘭的愛。在顧維鈞的追求之下,黃惠蘭很快嫁給他,自此成為貴婦人。

她挾慈父之多金,依貴婿之顯要,如魚得水,左右逢源,活躍於國際外交權貴之中,“過著令人興奮的日子。”

在外交活動中,黃蕙蘭成為顧維鈞的得力助手,由於她懂六國語言,為人熱情、大方,深受歐洲人歡迎。

身為外交夫人,黃惠蘭很清楚她的言行舉止會影響別人對中國的看法,她認為“我們是中國的展覽櫥窗。”

黃蕙蘭也自明,她的價值有一半體現在她雄厚的財力上。當時,使館經費拮据,顧維鈞的許多外交應酬都是黃蕙蘭掏的錢。

波特蘭廣場的破舊使館,黃蕙蘭覺得很丟中國人的面子,自掏腰包將其翻修一新。

顧維鈞回國內工作時,她一擲二十萬美金購下北京獅子衚衕陳圓圓的故居做公館。

父親寄來大把大把的錢,她都交給顧維鈞。此外,黃蕙蘭還熱心公益事業,在倫敦積極參加戰時救護工作。

黃蕙蘭是位交際能手,女人喜歡她,男人更喜歡,但她一向自尊自愛,恪守婦道。

一次宴會上,一位外國大人物為她做詩,並試圖與她調情。黃蕙蘭機智地大聲說:“維鈞,那個老頭想知道中國話怎樣說‘我愛你’。”

一個法國的外交官輕佻地對她說:“我認為中國人是可愛的——個子矮小,彎著腰趿拉著腳走路,而婦女則用纏過的小腳蹣跚而行。”

黃蕙蘭針鋒相對,反問:“我丈夫像苦力一樣趿拉著腳走路嗎?我是不是一個纏足的小玩偶?”

然而日月流逝,黃蕙蘭與顧維鈞的隔膜卻越來越深。她敬佩顧維鈞的才華,但他缺少溫柔和親切的天賦。

黃蕙蘭曾抱怨:“他對我不是很親熱,而是常常心不在焉,有時令人討厭。他最關心的是中國,為國家效命。”

一次外交活動後,法國外交官鑽到她的車子裡,坐在她與顧維鈞的中間,伸手摸她。

她斥其“住手!”而顧維鈞只在考慮他自己的事,竟全然不知!黃蕙蘭覺得委屈、寒心,最終兩人各奔東西。

黃蕙蘭晚年隱居在紐約曼哈頓,靠父親留給她的50萬美金的利息養老,1993年12月病逝於百歲壽辰當日。